王贲张了张口没有发声,他其实想问沈清那些人的被没收今年全部收成的百姓怎么办,想问无良田无房产的百姓年轻的去充军,年老的去服徭役,可是他们能心甘情愿。
但是他又想到沈清刚才考虑的多种方面,或许他内心早就信任了沈清。
不过,这一点他可能是预算错了,最后的一个方案的提出者不是沈清,而是那个从来不显山不显水的太子嬴政。
沈清看了一眼王贲,又看向一直端坐着看到狱历的嬴政,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知的情绪。
嬴政似是察觉到了沈清的视线,对了上去很快又被自己手上的竹简吸引了过去。
沈清看着面前的堆放竹简以及他制造的小东西,有些生无可恋的头抵在案桌上,时不时挠一下头发。
他发现自己提出的方案有些问题,看似是完美无瑕,但是经不住推敲,一推敲就能发现里面的多种漏洞。
嬴政走进书房看见沈清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是很少见过沈清会出现在书房。因为沈清会出现在很多的地方,但是唯独不会出现在书房,这个是熟知沈清的人在心中定下的想法。
沈清听到声音抬起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嬴政,有迅速低下了头,就连穿在他身上的白色衣裳也显得有些颓废。
嬴政走到沈清对面坐了下来,从案桌上拿起一份竹简仔细看了起来。因为是某个人写的字迹,看完花了一些时间。
他抬头看了一眼有些闷闷不乐的沈清,目光又落在自己手上的竹简上,询问到“可有什么问题?”
沈清闻言轻叹了一声气,拿起一份放在案桌上未启封的竹简,沮丧的说道“阿兄,我发现我制定的惩罚有问题?”
“什么问题?”嬴政询问道。
他记得昨天晚上沈清刚给他说了他定下来了惩罚,除了没有考虑到那些受过惩罚的百姓以后的生活以外,其他的计策还是可以的。
沈清拿起一个骰子随意把玩在后上,慢慢的说道“我好像只考虑了惩罚问题可是没有考虑百姓的后续问题。”
他称不上是一个善人,但是他同样也不想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害的别人妻零子散,尤其对象还是比他弱的无辜百姓。
嬴政目光平淡的看了一眼沈清,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