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是“禁运”,他还活着!发现了目标的“禁运”开始向上移动,他依旧只有上半身,但断口处却长出了墨绿的藤蔓,像只两脚的蜥蜴一样在地上爬行,口中喷吐着黑色的毒雾。
此刻的杨木连武器都没有,惊叫一声,吓得回头就想跑。身后却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名穿戴连帽黑袍的男子,眉眼低垂,手持一串转动的经珠,口中不知道在喃喃的念叨些什么,他的脸同样惨白,但上面画着的是一些排列整齐的神秘符号,给人一种咒文的感觉。
杨木想要绕开他逃走,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黑袍男子念咒文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越来越大,逐渐声如洪钟,盖过了身后“禁运”爬行的摩擦声。
各种古怪的音节在杨木的耳边拥挤吵嚷,争前恐后的向里钻去,似乎想要他的大脑爆掉一般。杨木的后背也有什么依附上来,好像有无数只蜈蚣的脚密密麻麻在他的背上划擦,与此同时,一条冰冷的舌头从耳后穿过,舔上了他的面颊,又向上逐渐移动,直到眼球也能感觉到那粗糙的舌苔。唾液不可阻止的沿着泪腺流进去,而他连闭上眼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忽然间,一把枪出现在了杨木手中,是熟悉的马格南。他的手像是不听使唤,逐渐抬起那支枪,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紧接着,他扣在扳机上的那根手指可以自由活动了。
这是把选择的机会留给自己吗?杨木愕然,或许是毒素起效了,他饱受摧残的耳朵和眼睛逐渐失去效力,变得又瞎又聋,再也无法感知到外界的图像和声音。火辣辣的痛感沿着脸庞向下扩散。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再等下去,恐怕连决断自己生死的机会都没有了。杨木把心一横,手扣在了扳机上。
下一秒,黑袍男子的头突然炸开,里面伸出一只粗壮的男人手臂——可惜杨木看不见也听不到——就这么狠狠一拳砸在了杨木的脸上。
杨木吃痛,呀的叫了出声,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杨木猛地坐起身来,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历历在目。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四周,地上也有几个人呆坐着,魂不守舍,脸色白的像薄纸一样,看样子也是吓得不轻。
那一拳便是榕打的,此刻他还紧紧攥拳,保持着要击出的样子,看样子随时准备再补一拳。
“好了好了,不用再打了。”杨木有气无力的说道,面骨好像碎了一样痛,“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了,游戏已经结束了。”榕回答,“有半数以上的人好像中了‘忧郁男’的幻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如果不及时叫醒,后果很严重。”
“‘忧郁男’呢?”杨木问。
榕摇摇头:“不知道,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目标,不过倒计时已经报过,它不会再出现了。”
“是吗。”杨木叹了口气,即使是幻觉也太过真实,令他感到十分不适。如果真的被逼到那种痛不欲生的境地,倒还真不如自尽一了百了,“忧郁男”必定也是对准这个弱点痛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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