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马虽然不如送给自己的那两匹看着高大,但也非常神骏,看着就很不一般。
沮渠恪跪在地上,揶揄的说道:“陈大人,奴才给你当马镫。”
西夏人能做到这种地步,让陈长安心里十分满足。
踩着沮渠恪的身体上马,陈长安打马前行:“沮渠恪,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不骑送我的战马?”
“啊,陈大人可能是没有注意听我昨天所说,就算在我们的西夏,那也是皇室才能骑的,像我这种身份,不配的。”
沮渠恪摇头说道,眼神里全是惋惜。
“皇室才能骑,那就说明汗血宝马的数量很稀有。”
陈长安凝神说道:“那就奇怪了,你们连年侵犯边关,骑的就是这种杂种?”
沮渠恪听陈长安说的难听,也不敢反抗:“陈大人,汗血宝马数量的确是稀有,一般舍不得将其培训成战马。”
“但我的西夏马耐力很强,也善于奔跑,至少比大楚的战马高出一截。”
“看个头就能看出来。”陈长安竖起大拇指,“我的战马没有耐力,你们的战马怕什么呢?”
“没什么好怕,只是怕明火,和燃起起来的烟。”
陈长安轻笑一声,跟着沮渠恪边走边聊,来到了城外。
老马早已经在这里等待,陈长安下了马,那头持矢早就迎了出来。
“陈大人,你肯过来,我非常高兴!”
持矢搂着陈长安,大笑着向着营帐里走去。
营帐当中旌旗飘扬,马蹄声疾,营帐的东边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赛马场上,骏马如龙,骑手们英姿飒爽。
一匹匹高大健壮的骏马,毛色各异,或乌黑亮丽,或雪白如银,或枣红如火,正在那严阵以待。
营帐中间是一堆篝火,不少穿着西夏服侍的女子正巧笑嫣然,在那载歌载舞。
陈长安刚刚走进来,对面就出现了几位衣衫单薄的女子,手里捧着一件洁白的菱纱。
“陈大人,这是我们西夏最高的礼遇,这东西叫……”
“哈达。”陈长安不用持矢解释,“哈代表着口,达代表着马,解释起来就是口上的一匹马,相当于哈达具有一匹马的价值。”
“哈达分为五种颜色,蓝色表示蓝天,白色是白云,绿色是江河水,红色是空间护法神,黄色象征大地。”
“还有五彩哈达是用来祭祀的时候送给天神,表达最尊敬的意思,是不是?”
持矢和他的护卫都觉得很意外,诧异的说道:“陈大人,您到过我们西夏?”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吗?”陈长安摇头轻笑,“听说的。”
“明白!”持矢点头大笑,“陈大人就好像我们西夏的那位大人,饱读诗书,对各国的风俗都有了解。”
“那位大人?是哪位大人?”陈长安好奇了。
“要想知道是哪位大人,陈大人亲自到我们西夏就行,我可不敢说出来。”
持矢摇头大笑,邀请陈长安落座:“对了,陈大人,我拿回长筒突火枪的时候,听说您正在研究大炮?”
陈长安撇撇嘴,知道西洋人的事情瞒不住。
“是啊,就在我身上。”陈长安掏出随身携带的火铳,“诸位请看。”
“这是我的沙漠之鹰,俗称小型火炮,是我最近研发出来,准备带着他打你们西夏人。”
“不知道你们西夏的铁骑,能不能抵挡我一发炮弹?”
持矢微微握紧了拳头,你骗人啊!
这明明是你的短火铳,偏说什么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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