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萧鹏他们猜测的完全一样,冯敏家世确实很不错。她父亲当时买下这里只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好可以在岸边钓钓鱼过来放松下。
后来看到冯敏喜欢这个地方的风景就给了她然后搞了一个民居。
至于那个‘老板娘’戴姐是她雇来的看店的。
说起来那个戴姐确实干活很不错非常讲卫生,店里永远干干净净的。
但是说起来也奇怪,店里的生意永远不景气,没有什么回头客。
原来冯敏不知道原因出在哪,还以为是‘公鸡头’这里的旅游业发展的不好而没想到问题在戴姐身上。
原来的时候她又不在乎钱,只要每次自己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干干净净的住着舒服就行。
赔点儿钱就赔点儿钱吧,全当雇人给自己看房子了!
可是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因为戴姐有这么严重的洁癖?
过分的洁癖就是一种病!
在萧鹏他们镇上有个很有名的事情:萧鹏父亲的一个同学去了市里的大医院当了护士最后还嫁给了一个医生,当时他们镇上的都羡慕这个女的。
但是结婚没两年后老公直接离家去了南方,听说后来在南方娶妻生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当时不知道多少人骂那个医生老公:因为老婆已经怀孕生女,孩子刚断奶他就跑了!
虽然他把房子留给了老婆但是这这是抛妻弃子!
后来有消息灵通人士说出原因:原来那个女的有严重洁癖,俩人结婚后就没睡过床,她家婚床结婚的时候什么样,到了今天什么样。
婚后他们晚上谁在哪?
打了几年地铺!
(这是真事儿,这人老杨沾亲带故要叫她‘二姨’还真去过她家,待了五分钟实在待不下去,一遍遍的在屋里喷消毒液反复擦桌子擦地那种。)
轻微洁癖是好事儿,基本上医院所有医护人员都有这毛病。
这是对自己身体负责!
可是过分的洁癖?那就是病!
最后的结果是戴姐毫无疑问的被开除了。
杨猛拿着一杯果汁溜达过来,看到坐在秋千上看书的萧鹏和冯敏道:“冯敏啊,看不出来你还挺狠心的,说把她开了就开了?不留一点儿余地啊!人家在这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冯敏却道:“我给她别的选择了,我说她可以留在这里做保洁工作,她却说我是在侮辱她。我也没办法啊!”
“从店老板到保洁员确实落差挺大的。”杨猛坐下后道:“换做别人也受不了,一个是身份落差,一个是待遇落差。”
萧鹏撇撇嘴:“别在这里装好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这是你的店,如果那个洁癖狂是你的员工你怎么办?”
杨猛咧嘴一笑:“我连当清洁工的工作都不给她,免得她今后在这里还以为自己是店长影响工作。我可没有为她的心理疾病买单的义务,这里是做生意啊,我赚不到钱还要赔本养着她?我是他爹啊这么养着她?为什么精神病犯法监护人要承担责任?就是因为谁的问题谁承担责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社会风气不好很大的原因就是一群人那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只要有事就是谁弱谁有理谁穷谁有理。”
“那不就得了!”萧鹏道:“那你还说什么风凉话。不过冯敏,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再雇个店长?”
冯敏摇头:“不了,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今后像做生意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哥哥他们去做吧。这里本来有个服务员,我雇她帮我打扫卫生看着房子,等过有空回来住的时候能保证这里干净整洁随时能住就行。”
事实上她还有别的想法,就是把这里直接改造成自己的画室。
反正今后她打算常在国内了,在这里作画可以减少人的打扰。
还有一个好处是来这里玩的人不少是文艺青年,他们更容易接受自己的画作。
谁说她就是傻白甜了?
只不过关注点不一样而已!
萧鹏听后‘噗嗤’笑了出来:“所以说那些高档小区里面都是保姆抱着狗住豪宅,都是你这样的败家小娘们啊!”
冯敏一脸黑线:“你才是败家小娘们!”
杨猛则在一边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不是这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