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先行离开，晚些时候，顾北琛才跟上。
二人双双离开了厉靳霆的宅邸。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异常沉默。
顾北琛一边开车，一边开口。
“……这几天休息的还好吗？”
“嗯。还好。”
季衍随意的看向窗外，发呆似得没什么生气。
顾北琛知道她心里难受，也就开口。
“我不是想催你，只是……司珩在那边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说的十分委婉。
季衍也回了回神，五指悄然插入发丝间。
“是啊，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季衍叹了口气。
在那边，他们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而那，也是她为数不多，最后可以陪伴厉柏哲的时间了……
见她也起心动念想要回去，顾北琛安心不少。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
“厉靳霆那边我会去说。”
季衍目视窗外的灯火余光，洞悉了顾北琛的顾虑，替他说道。
“之后我会告诉他要休息一段时间，让他别打搅我。我会陪那个人走完最后一段路……”
“好。”
见她同意回去，顾北琛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现在只等找到司珩……
可季衍却话锋一转。
“对了。你和厉靳霆，很熟吗？”
顾北琛心底咯噔一声。
“……没有，怎么这么问？”
他目视前方，丝毫不乱。
只有脑后传来季衍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能自由出入他的宅邸，管家似乎也和你很熟。”
他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
管家对他也没有多加阻拦。
他似乎比自己更经常的出现在那……
“你是说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