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眸子瞪得老大，黑瞳在眼眶内剧烈的颤抖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季衍啊……季柔她，不是出车祸了吗？听说人都瘫痪了下不了床……”
男人丢垃圾似得将玩具护符丢在地上，用鞋尖撵着。
“我从来没告诉季衍，她的好妹妹出车祸了。”
轻灵的几个字，却重重压在女人心底。
“厉先生，其实，这事我私下里调查过了……你不必瞒着我。”
“季衍”努力的微笑，让自己的话显得可信。
“我知道我最近有点奇怪，可那是因为……因为我一心扑在旅行上，没有思考其他事……但我真的是季衍。再说季柔被火烧伤了脸面皮肤，就算我是季柔好了，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啊。”
“除非——”
厉柏哲出言打断了她。
“有人帮她，并使用了某些常人无法想象的顶尖技术……”
男人一字一句，像是在说旁人的事。
“别说只是恢复被烧伤的容貌了，相信就连全新的肉身都能复制。我有说错吗？”
本是些这些荒谬至极，令人怀疑他是否疯癫了的话语。
却让女人脸上血色骤然褪去！
双方僵持着，许久，她才像是伪装不下去似得放弃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刻，她不再伪装，虽然声线还是季衍的，却陌生起来。
彻底暴露了真实的面容。
饶是季衍的脸，也在那一刻变得可憎起来。
“这个项目有人找我们合作过。我拒绝了，可我四叔却一直很感兴趣。”
并且有投资过。
因此只要顺着查下去就能知道。
厉柏哲一手插兜，漠然的答。
虽然最初他怀疑是整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