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的话让厉柏哲心底骤然一空！
一抹惊异的神色在他眉间闪过。
季衍苦笑着捧着男人的手，乖巧的伏在男人的掌心。
“不管发生了什么，让我陪你承担，好吗？”
本是些体恤的话语，可厉柏哲却眉头微蹙，有些严厉的打断了她。
“别说这种话。”
因为她的说法简直像是……
她认定了这一次自己也会死一样。
而对此，季衍只是笑了笑，垂下羽睫。
“我不能为你做什么……”
陷入轮回后，自己会失去所有记忆，只留下厉柏哲自己一个人流浪……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为他心痛……
既然不能每一世都陪着他，想起他。
至少，要能为他分担些。
哪怕是他的疯狂与崩溃，甚至毁灭……
季衍都愿意承受。
察觉到她眸底的坚持，男人眉眼间透出苦痛。
“……你可以。”
头顶传来他有些不容质疑的声音。
“……如果非要为我做些什么……就请陪着我吧？”
粗粝的指腹摸索过季衍光洁的面容。
“别离开我……”
哀求般的语调让季衍抱紧了他。
唯有将彼此融入对方血肉，才能安抚他体内那躁动的血脉与苦楚。
才能向世界宣告，他们不会分离。
另一方面。
“老大真是牛啊！这也能被他料到！”
“对啊，他不来，我还以为放弃了。”
“没不到一切都在老大的算计里！一招以退为进就把他四叔给糊弄过去了！”
一群人在办公室里放松的畅谈着。
厉靳霆来势汹汹，所有人都以为是场恶战。
偏偏厉柏哲不来现场，甚至说直接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