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在洞内奋笔疾书,石壁上的画已完成大半,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相信今日之内就能临摹完。
厉柏哲在洞外环抱双臂,敲打着指尖。
他从来不是没有耐心的人,但今天却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凌厉的凤眸扫过现场。
连同本地人在内,一共五个人一起等着司珩。
虽然他下笔极快,没有拖沓,可伴随着洞窟内不时坠落在岩石上的水滴声,一切都是那么无趣……
“你们盯着,我回去了。”
军靴拔腿就走。
望着他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部分队员倒是了然,唯有年轻的有些心惊。
“老大?”
说好了要守护这些学者,怎么今天老大提早就离开了?
身侧的人用手肘捅了捅,又用下颚指了指洞内的情况,对方才了然的压低了声音。
“我懂了,嫂子没来。”
“懂了就闭嘴。”
他的离开,不仅在本队中揭起小小的声音,就连雇佣兵中也引起了议论。
“男女区别对待吗?”
“好家伙,看着道貌岸然,其实和我们也没什么不同。”
声音都能听得见,但厉柏哲并不想去计较。
他们根本不知道此刻坐在里面的男人是何许人也。
保护他?
就凭这几个臭鱼烂虾米,恐怕都未必能接他两招。
所以,倒也没必要担心这个男人。
这一带虽然对女性不友好,但对男性来说却是极其安全。
若非大富大贵,根本入不了土匪的眼。
况且他是关老座下的亲传弟子,比旁人安全多了。
自己不用守着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