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的时候,方氏正说到激动的东西。
“听说赵光明昨晚气的吐血了,赵家连夜请了大夫……”
其余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薛如玉跟虞淮安对视了一眼,只觉得他们做的事,被赵家人发现了。
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才会让赵光明吐血,不然得话,赵垣池败掉的几千两银子,对赵家来说,九牛一毛,赵光明是不可能为那点银子吐血的。
“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了?”朱兰英纯粹是好奇。
方氏看了一眼跟虎子棉儿一起玩的孙儿孙女,表情更夸张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听人说,昨晚赵家一夜都不得安静,哭声骂声闹了一夜,有被吵的不得安宁的,原本是想去骂一顿的,结果在院外看到赵光明父子不知道在找什么,一个一个屋子搜过去,很多东西都被搬出来了,闹了整整一夜呢。”
“这是丢什么了吗?”这架势,让朱兰英看不明白。
“谁知道怎么了,反正赵光明跟疯了似的,连孩子都没得睡,哭闹了一晚上。”
虞淮安跟薛如玉起的迟了,两人从锅里端了留给他们的早饭,然后一边吃,一边听方氏讲八卦,两人时不时的对视一眼,眼里
的意思,只有彼此懂。
虞方看到小两口那样子,想到他们昨天回来之后,眼里的兴奋都掩不住,心里不由沉了沉。
他怕两人冲动的下手,留下痕迹,会惹来麻烦。
趁着两人上山去拿砍刀的时候,虞方特意问了虞淮安。
“真没做什么?”见儿子否认了,他不相信的又追问了一句。
“能做什么,我们离的远远的,连赵家大门都没靠近。”薛如玉的事情太过骇人了,所以连自己的父亲,虞淮安都瞒着,没有透露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