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亲家第一次登门,咱们中午得置办宴席招待,最好还要请大哥、二哥他们来陪......”
那涵道。
关忠诚笑道:
“阿涵,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正有此意。
这样,我正好要去县政府,就顺道去请大哥和二哥,顺便把春娃他们八兄弟也都叫来......”
那涵应道:
“嗯,那此次便只请男宾,毕竟亲家没有女眷,不好再请女宾......”
两夫妻达成一致意见,关忠诚出门去了县政府,那涵则招来管家秋生安排中午的宴席。
这边,关义正陪着吴铭和苏锦转了一圈儿,小夫妻俩就将吴铭带到了关义正所住的月香院。
到了小夫妻俩的地盘,吴铭显得放松多了,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苏锦看着眼前的父亲已不如多年前他们分别时那样风华正茂,耳边已生出些许白发,不由得泪湿双腮。
“阿爹,当日都是锦儿太小,不懂世间险恶,竟然想着靠一已之力去寻找您,还好我遇到了恩师......”
说起当年的那一幕,成年后的苏锦常常在睡梦里被惊醒。
想起当年的那一切就不可避免的会想起恩师。
可是,她们俩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安好。
吴铭见女儿伤心,他也很难过。
“锦儿,都是为父当年没有交代清楚,早知你会去找我,我应该提前给你交代清楚的......”
关义正早借故把正厅留给了父女俩互诉别情,此时月香院的正厅只有吴铭和苏锦父女俩。
两人从当年苏母离世开始聊起,一直聊到苏锦受组织委派去各个地方担任工作,直至后来在武汉跟吴铭在街头偶遇。
一桩桩,一件件,贯穿了苏锦的成长史。
吴铭虽然没有亲眼见证女儿的成长,但通过她的描述,他仿佛亲历了这一切,不由得倍感安慰。
同时,他也在心里对女儿的恩师毛小敏感激异常。
可是他在党内工作多年,却一直不知道自已的哪位同志化名叫毛小敏,而且还是一位女性。
苏锦听吴铭也不知道自已恩师的真实身份,也不由得暗自称奇。
她十分确定地对吴铭说:
“阿爹,恩师当年肯定是咱们党最早的几批共产党人之一。
她现在很可能正在某一个地方为组织上工作。
我相信,只要等到咱们胜利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能相见......”
吴铭点头认可:
“对,锦儿,我们胜利的那一天,所有的战友一定都能重逢......”
这些年的经历诉说完,苏锦便问吴铭:
“阿爹,此次组织上派您来夷陵,想必是有很重要的工作是吗?”
吴铭点点头,道:
“组织上已经知道夷陵城的抗战氛围很好,所以特地将我从武汉调过来。
咱们要积极应对将来的局面,尽可能把夷陵城的抗战工作做得扎实,阻止鬼子西进的步伐......”
苏锦听吴铭如此一说,也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身上的担子很重。
她很肯定地对吴铭说:
“阿爹,虽然我来夷陵城的时间不长,但通过这段时间我在县政府工作,我觉得日本人将来试图从咱们夷陵城进川肯定不太可能......”
吴铭听苏锦说的肯定,心里越发的高兴。
父女俩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前院有小丫头来传话:
“少夫人,夫人请您和亲家老爷去前院正厅用餐,老爷请了两位舅老爷,还有杨部长等人相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