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姑娘们,大家在一起叽叽喳喳的,特别热闹。
杨爱怜见时辰还早,便和阿香寻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坐下,静等天黑。
这时,有几个人说说笑笑地从她面前经过,其中有一个女子身材很是高大苗条,她从杨爱怜身边经过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吹来,那女子头上戴的帷帽上的白纱被风吹起,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杨爱怜由于坐在石头上,从下至上,她将那个女子的面貌看得十分清楚,当时她便差点大叫出来。
因为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表哥温达安,也是自己的哥哥杨耿凡儿时的玩伴。
尽管好几年不见了,但杨爱怜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他的左腮边有一颗小红痣,特别好认。
天啦,表哥温达安怎么扮作一个女子的模样?而且还跟几个女子一同来河边放花灯?
杨爱怜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也没有上前相认。
那一晚她浑浑噩噩地放了花灯,便快步回了府中。
她当时本想将这一发现告诉给母亲杨夫人,可她又怕是自己万一看错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不久后又偷偷坐着马车去了一趟七星镇,结果这一去让她惊诧万分。
“阿娘,您知道吗?温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殷实人家,堂外公他们家不说别的,良田有近百亩,在镇上也有好几间铺子,可我那日到了七星镇,找到温家老宅时,破落得我都不敢认当时我并未登门,只是在附近打听了一下,才知前些年不知何故,堂外公他们把田地都卖了,据说镇子上的铺子也一同卖掉了,表哥温达安更是不知何时就离了家不知所踪”
杨夫人没想到如今的温家是如此光景,这几年以来,她一直沉浸在丧子、丧夫之痛里不能自拔,跟娘家便没有联系,没想到竟衰败至此。
“怜儿,这些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杨夫人问。
“阿娘,在阿春哥他们到我们府上之前,您哪里在意过别人呀?表哥家的事情我哪敢让您知道?”杨爱怜道。
杨夫人想起从前自己的确如杨爱怜所说,便沉默不语。
春娃听到这里便问杨爱怜:
“杨小姐,你是说温达安曾经男扮女装扮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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