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听令行事,很快,石冲的惨叫又接连叫了五声,傅泰等人在旁边看着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叫声太碜人了。
等牢头把石冲的另一只手也都用了针刑,石冲脸上早已痛得汗如雨下,眼睛血红,只是他依然没有松口。
孟德龄没想到石冲的骨头这么硬,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傅泰也看情形不对,便低声对孟德龄说:
“我觉得还是要从那个娟儿入手,此人一定是他的软肋。”
孟德龄点点头,可心里却在急速思索着怎么开口,他们没有掌握更多的线索,所以并不知道那个娟儿是何许人,但能当石冲的外室,一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所以孟德龄刚才才让陆军长和龙副军长演了那么一出。
这时只听傅泰又说:
“刚才陆军长和龙副军长说起那个叫娟儿的,他脸上的神色很是悲痛,我猜想那个娟儿身上肯定有故事,说不定还真被您说准了,是不是真进了那怡春院?”
孟德龄的眉头挑了挑,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傅泰,傅泰却对他肯定地点点头,孟德龄见状便对牢头说:
“既然他的骨头硬,你就给我好好招呼他,今日我累了,先不审了。”
孟德龄说完便站起了身,率先走出了审讯室,傅泰等人也只得跟着走了出来。
牢头得了孟德龄的默许,紧接着又对石冲用起了刑,孟德龄等人还未走出牢房,就听到审讯室里传来阵阵惨叫。
出了军营,陆军长、龙副军长便和孟德龄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看着陆军长和龙副军长远去,孟德龄对傅泰和傅康说:
“二弟、三弟,派你们身边的人去那怡春院探一探,看是否真有情况,此事我们明日再议,今晚我还是按原计划去贵府讨杯酒喝,此时你们先回去,我稍晚一定到。”
傅泰和傅康齐声应了,分头离开。
关忠诚这日初到荡阳城,便想着出府去看看城里的情景,顺便也考察一下这边的市场行情,所以,早饭过后,他便跟傅隆请示:
“岳父,今日我想去城中转转,可否让多吉管家陪我去咱们家的各个铺子去转转?”
傅隆说:
“你头次来荡阳城,自是该去看看的,你既是对外声称过来考察市场,最好还是要在此地开上几间铺子才好,多吉管家现在只管府内的庶务,外面自有邱管事负责,我派人去请邱管事过来带着你去,至于多吉嘛,他如果想去,让他陪着去各处走走也行。”
多吉此时就站在他们身侧,此时听到傅隆的吩咐便说:“老爷,姑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奴才就陪他到处看看”
傅隆自然明白多吉的心思,他私下里一直把关忠诚当作自己的子侄,此次好不容易见到,自是想跟他多亲近亲近,而关忠诚想必也有同样的心思,他也乐得做个好人,便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