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泰和傅康听孟德龄如此盛情相邀,便不再推辞,只是听他刚才说还有事同他们商量,一时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但此人对他们显然并无恶意,这样一想,两兄弟迅速策马到傅隆的马车前跟他低低商量了几句,傅隆也觉得去将军府暂住几天比住客栈更合适,便允了。
就这样,傅家的车队便直接跟随孟德龄进了将军府,待到所有人把行李搬下马车,其它家当都放在了府里他们借住的院子里,另派了人日夜把守,然后洗漱安置已是后半夜。
孟德龄当日并没有来找傅泰和傅康,第二天傅家从主子到下人都睡了个好觉,直到中午时分才起身。
孟德龄很是客气,专门派人送来了一应生活物资,让傅家人就在客院小厨房自行开火做饭。
反正傅家是举家迁移,所以人手足够,当即所有下人合力便在厨房忙活了一个时辰后,午餐便做熟了。
傅泰和傅康刚吃过午餐不久,院门口就有一个士兵带话进来,孟将军有请傅泰和傅康去将军书房相商。
傅泰兄弟跟傅隆打了招呼,便随着传信的士兵去了孟德龄的书房。
孟德龄看见二人过来,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大踏步上前跟傅泰和傅康笑道:“两位大哥,昨晚睡得可还好?”
傅泰连连回答:“孟将军,昨晚甚是感谢您借了院子给我们一家人居住,睡得甚好。”
在白日里再见到孟德龄,傅泰见此人年约三十三、四岁,黑红脸膛,膀阔腰圆,实乃一员猛将。
二人听孟德龄一口一声大哥的叫着,便开口问孟德龄:“不知将军今年贵庚?”
孟德龄回答:“本将军今年三十有四,不知二位大哥今年贵庚?”
傅泰便笑着说:“将军,您这样叫可是折煞我们兄弟了,我是哥哥,今年刚好二十七岁,傅康是弟弟,今年二十四岁。”
孟德龄哈哈大笑数声后这才说:“看来我要改口叫二位贤弟了,如此,我是大哥,傅泰你便是二弟,傅康是三弟。”
二人赶紧抱拳说:“能和孟大哥结为兄弟,实乃我们兄弟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