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曾咳嗽,怎么突然就咳起来了?”
孙燕好不容易止住了咳,这才说:
“红缨,老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之前我感觉他对我挺好的,人也温和,可最近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就连我病了都不来看一眼,还按原计划出了门,老爷真的是一个这么凉薄的人吗?”
红缨听了孙燕的话赶紧捂住她的嘴:
“我的好小姐,你可小声点儿,这话要让府里的其它人听到,传到老爷耳朵里,姨娘可要怎么处?”
红缨一会儿“小姐”、一会儿“姨娘”的,可见孙燕刚才那话将她吓得不轻。
孙燕这才说:“罢了,这都是我自作自受,谁让我当初明知他有妻室还非要嫁进来呢”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绿珠的声音:“姨娘,大夫到了。”
红缨赶紧走到门口撩起门帘,“大夫,请进来吧。”
白胡子老大夫背着药箱走进来,红缨将孙燕床前的蚊帐放下,只露出孙燕的一只手臂,又拿一条帕子搭在了手腕上,这才请大夫坐在床前把脉。
老大夫闭着眼睛把脉数分钟,这才开口说:
“姨娘这是风寒之症导致发热,好在发现及时,待老夫开个方子,照方抓药,保管药到病除。”
红缨听了暗自高兴,连声对大夫道谢:“谢谢大夫,那就请您赶紧开方子,我马上就去抓药。”
大夫走出内室,在外间的一张桌子上,绿珠已经备好笔墨,他拿起笔将方子开了递给红缨就走。
红缨追在大夫身后:“大夫,你这出诊的诊金?”
大夫停住脚步对红缨抱拳说:
“姑娘不必挂怀,关小哥有交待,诊金先挂在账上,等他回来了自会去结,姑娘就不用操心了。对了,姑娘可以拿着方子去关氏药铺抓药,一并记在账上就可,这是关小哥交待的,要不是姑娘刚才提起诊金一事,老朽差点忘了,得罪,得罪”
红缨连连说:“大夫说哪里话,小女子感谢大夫告知”
红缨对大夫屈膝行了礼告辞回了荷香院,心里却老是晃动着刚才大夫说的那个关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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