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听说阳平关失守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又亲自带兵前往阳平关一探究竟。
发现那里果然没了一个自已的侍卫,如今都换上了刘备的人马,夏侯渊这才对此事确信无疑。
可是夏侯渊还是想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阳平关就突然失守了呢?
守关的人马都是自已的亲信,也不可能背叛自已、投奔刘备啊!
阳平关十分雄伟、坚固,刘备也很难攻克啊!
就算刘备采用强攻的手段,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阳平关,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攻下来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夏侯渊思来想去,不由又想到了之前张飞的那几次拉拢。
第一次来的都是老弱病残,还不到一百人,自已并没有把他们留在阳平关,而是带到了南郑。
第二次来的都是老人、妇女、孩子,全加起来也就几十人,自已也同样把他们带回了南郑。
第三次自已跟张飞等了大半宿,也没见一个人过来。
后来自已就找个地方睡觉了,但第二天一打听,也是一个人都没来。
想着想着,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夏侯渊的脑海之中。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忠。
夏侯渊并不认识黄忠,但当时却觉得他身上的气场很强大,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为了试探黄忠,夏侯渊突然踹了黄忠一脚,也没感觉他有多大能耐。
黄忠被夏侯渊踹的不轻,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于是就留在了阳平关养伤。
一个老态龙钟又身负重伤的人,难道能打开关门把敌军迎进来?
这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毕竟自已手下的那帮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且又有那么多守卫,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站不起来的老头子呢?
可若不是那个老头子,阳平关的可疑人物也再没有其他了。
刘备那边投奔过来的人都被自已带走了,只有那个老头子留在了阳平关。
这一日,夏侯渊仍然在南郑府衙冥思苦想,张飞突然走了进来。
“张飞,你到底居心何在?意欲何为?”夏侯渊厉声质问道。
张飞明知故问地道:“什么居心何在?什么意欲何为?老夏,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呢!”
夏侯渊又直接说道:“阳平关失守了,刘备的兵马已经全部进入了阳平关!阳平关是汉中的西部门户,一旦失守,汉中便会变得岌岌可危!你口口声声说要拉拢刘备的部队过来,可到现在人在哪呢?除了一些没用的废物,哪来过一个精兵强将?阳平关失守,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张飞一脸无辜地道:“老夏,我这段日子可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啊,这一点你应该比谁心里都清楚!不错,我之前的确是跟你说过,要拉拢刘备的精兵强将过来。可这种事谁又能保证肯定就成功呢?毕竟那些人都是跟着刘备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要想拉拢过来并不容易。凡事我们要做最好的努力,也要做最坏的打算。该干的事我都干了,至于结果是这样,我也实在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