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别人,刘备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已的糗事透露出来的。
刘备是主公,手下的人都是他的下属,上级与下属只谈公事,一般不谈私事,更不会谈丢脸的事。
而妻妾虽然是刘备的枕边人,却也不便于说这种事,毕竟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嬖臣却与下属、妻妾截然不同。
嬖臣是主公身边最亲近的人,可以畅所欲言、百无禁忌。
法正如今是刘备的嬖臣,所以刘备也就没有对他隐瞒。
法正惊得瞠目结舌,问道:“主公,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当年我为了躲孙小妹,从荆州跑到了益州,她也返回了江东。转眼之间,我们三年毫无联系。但在这三年之中,她可是没闲着,竟然跟吕蒙勾搭到了一起。”刘备一脸鄙夷地说道。
法正听得兴致勃勃,又问道:“主公,那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刘备嘴角上扬,十分得意地道:“我是何人?见微知著、见端知末,观滴水而知沧海、窥一斑而知全豹。孙小妹成天疯疯癫癫的,又是个女流之辈,她有什么事又岂能瞒得过我?”
法正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主公心细如发、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洞若观火。可微臣还是无法想象,您远在益州,又怎么会知道江东的事情呢?莫非是鲁肃跟你说的?”
刘备看了看法正,说道:“你还真猜对了一半。这件事的确是鲁肃向我透露的,但谁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捉双。没亲眼看到,只是听人背后之言,实在不能完全确定到底是真是假。”
“嗯,主公所言甚是啊!正所谓: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那主公又是如何确定的呢?”法正又追问道。
“略施小计,一试便知。我先是当着孙小妹的面儿说吕蒙,再暗中观察她的表情。但那天正好是吃饭,她也没露出什么太明显的破绽。不过她说如果吕蒙当了江东的大都督,肯定不会攻打荆州,我就开始有些怀疑了。一个柔弱女子,又哪懂什么军国大事?她说的如此肯定,很可能他们之间有问题。但这也只不过是怀疑,于是我又给孙小妹出了第二道考题。我派人给孙小妹送了封信,约她到江边见面,又在她面前装睡。结果她并不敢当着我的面儿看信,出屋看完之后,立刻把那封信给烧了。”
法正笑着道:“这是做贼心虚啊!那她后来去江边了吗?”
“当然去了,只是她不可能见到吕蒙。然而光是如此,也不能说明什么。于是我再考了她一道题,又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这封信是给我的,但我又在孙小妹面前装睡。结果她私自把信打开了,一看吕蒙这次是约我去江边见面。孙小妹出屋看完信之后,又立刻把信给烧了。到了约定的时间,她又去江边了。我派了一个侍卫过去,结果孙小妹竟然不打自招,把她和吕蒙的事全都坦白交代了。”刘备耿耿于怀地说道。
“她是怕吕蒙跟你见面之后,把他们的事抖落出来,所以才跟你派过去的人坦白了,想让吕蒙以后别再骚扰她。”法正分析道。
刘备郁郁地道:“无论是在信中,还是我派过去的手下,自始至终都没提过吕蒙的名字,是孙小妹自已说的。这就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确是有过苟且之事。”
“主公真是明察善断、足智多谋啊!”法正又不失时机地恭维道。
就在刘备与法正闲聊之际,窗外一双眼睛望了过来,里面充满了复杂的目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