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最近大腿根儿总是奇痒无比,他也经常用手去抓。
用这种方法虽然暂时能解痒,但却越来越严重。
现在刘备的大腿根儿,已经赖赖嘟嘟地红肿溃烂了一大片。
但这个部位实在不适合法正的那种方法,于是刘备笑着道:“没有了。”
法正点点头道:“嗯,那就好,那就好。主公,您若是身上再长火疖子了,可一定要跟微臣说啊!微臣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使遍生平绝学帮您用心医治的。”
“好好好。”刘备点头答应道。
随后,法正便又把双手搭在刘备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按摩了起来。
半晌之后,刘备又问道:“孝直啊,我现在有一件事不知如何处理才好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法正不知刘备所指何事,于是说道:“主公请讲,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竭尽所能、不遗余力!”
“我们的部队现在已经正式地进驻益州了,刘璋也把益州的关防大印交了出来,我也算是真正的益州之主了。可这刘璋该如何安置啊?让他继续待在益州吧,我总感觉很别扭,而且也怕他日后再造反。可如果不让他待在益州,也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安排啊!”刘备一副为难的样子道。
法正一听这话,不由心下一阵窃喜。
知道自己吮痈舐痔的人,目前就只有孙乾、简雍、刘璋三个人。
必须得尽快想办法除掉他们,自己的糗事才能不至于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其实自己根本就没舐痔,只不过是帮刘备吮痈而已。
而且也不是舔的腚沟子,而是屁股蛋子。
什么事就怕捕风捉影、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只能是越传越错。
所以孙乾、简雍、刘璋三人实在可恨,完全冤枉了自己。
先把刘璋这个老东西除掉,再想办法除掉孙乾、简雍,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自己给刘备吮痈的事了。
想到这里,法正义正辞严地道:“主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养虎遗患、纵虎归山,必将后患无穷啊!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实在是举不胜举、俯拾即是啊!”
刘备眉头一皱,问道:“孝直,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刘璋?”
刘备从来就没想过要杀刘璋,因为他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杀他。
平心而论,刘璋跟自己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反倒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同为皇室宗亲、同为汉室后裔,刘璋当初待自己也真是亲如兄弟一般。
人家把你请到益州,好吃好喝地亲自接待了百余日,又是给你粮草、辎重,又是给你兵马、钱财的。
结果你不但一点儿没帮人家,还恩将仇报、反咬一口,把人家的整个老巢都给端了。
这哪是什么仁义之君,完全是奸佞之徒!
自己已经很对不起人家了,又怎么忍心斩尽杀绝呢?
法正看刘备一副十分犹豫的样子,又继续劝道:“主公,成大事者,不可有半点妇人之仁呐!正所谓: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如果您今日放了刘璋一马,他日刘璋很有可能纠结人马卷土重来的!别看他现在对您挺客气,那完全是形势所迫、局势所逼啊!微臣太了解刘璋这个人了,也太了解益州的历史了。益州是刘璋的父亲刘焉打下来的,刘璋又怎么心甘情愿地将其拱手让人呢?他现在一定是对您恨之入骨,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呢!”
刘备一听这话,不由心头一凛,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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