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泾县战乱!”
“黄巾将领周仓已被斩首!”
此时的刘勋正在跟马寒松对弈中,听到该士兵的战报后,手中的棋子都颤飞了出去。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他噌的一下从桌前站了起来,神情震惊失色。
就连马寒松和朱岸两人也都站了起来,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黄巾将领,周仓被斩首?
这怎么可能?
那士兵跪伏在地上,抬起头,再次惊惶汇报道:“泾县战乱,黄巾将领周仓已被斩首,现头颅正悬挂在泾县城墙之上!”
刘勋懵了,与朱岸马寒松两人相视了一眼,眼神中尽是惊疑之色。
“是何人所斩?”
刘勋当即问道。
士兵回道:“正是那皖城之主林天策所斩!”
“万人黄巾军争相败走,泾县境内已是尸横遍野!”
轰的一声。
刘勋一屁股坐倒在地,连桌子都给打翻了。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刘勋当即急眼了。
马寒松和朱岸要过来扶他,被他直接推开。
“他拥兵一千,仅有我军三分之一!我打了半个月没有打下来,他林秦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将泾县拿下?”
刘勋满脸震惊之色。
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们打的是同一个地方吗?
朱岸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盯着那士兵,怒斥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确定他打泾县去了?”
那士兵连忙惶恐道:“属下句句属实!那周仓的人头现在就在城墙上挂着,大人可以前去一探真假!”
刘勋不信邪,棋也不下了,领着朱岸马寒松等人就策马来到了泾县的城外。
当他们看到城墙之上,一颗脑袋用太平道的旗帜栓挂在一杆长枪上之时,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尤其是刘勋,当他定睛看清楚那颗头颅的面孔正是周仓时,整个人瞳孔一缩,竟噗通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刘大人!”
朱岸与马寒松当即翻身下马,将刘勋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他,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刘勋惊疑不定地问道。
朱岸与马寒松呆愣了片刻,皆是不解地摇了摇头:“难以琢磨。”
刘旭半晌无语,表情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可是比林秦还提前半个月来到了泾县。
从那时起,他就领略到了黄巾军的厉害。
在敌暗他明的状况下,连连吃了败仗不说,粮草还被抢了几回,当时别说攻入城内了,就连在城外他都够呛。
后来,周仓也不出兵了,干脆大开城门,请君入瓮。
在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下,刘勋还派兵硬攻。
结果可想而知,派进去的兵,全部被埋藏在暗处的黄巾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就没见回来过一个!
短短半个的时间,整整损失了近一千的兵力!
这张老脸都快要丢到西域去了。
这次遇到了同为庐江的林秦前来攻城,本想好好嘲弄一番,平衡一下心理。
可谁料到,对方仅仅在一天之内就将泾县给攻了下来!
这简直就像将他的脸给撕了下来,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番。
他都能想象得到林秦看到他后,又该如何嘲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