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要带几幅画到普老师这去鉴定一下,借机其实也想尽早的走进属于他们的那个圈子,为以后方便自己打基础。
这不,周末。带了礼品,夹着最早从齐德龙那边交易来的那幅沈周的画去了普家。
普家,大儿子颜冀一家都在,普炬小两口也在。
“颜大哥,大嫂,普炬,宛兮,这么巧你们都在呀。那今儿我可就在师父家蹭中饭了。”
普郁林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许大茂放下其他礼物,拉着普炬,
“小师兄,来,给我掌掌眼,你看这幅画品相。”
普炬技痒,拉着许大茂就进了父亲的工作室。那边有一个铺着毯子的大工作桌,可以摊画。
沈周的山水图徐徐展开,普炬眼睛都亮了,拿着放大镜,左照右看,上看下看,两枚印章尤其看到仔细,最后还停在画卷上山下桥边的树丛一块石头处,仔细端详了好一会,
“大茂,这画绝对是真迹无疑,你哪淘的?难得啊。沈周擅长山水,册页为多,这幅画尺度这么大,当属少见,而且是沈周后期精品之作,尤为难得。你得好好收着。”
“普炬,你给说说呗。我对书画还真是了解甚少,不会看。”
“大茂,你也太贪心了,哪有谁哪一项都精通的,能通一项那就是有饭辙了。我对画其实也不在行。你看我也是跟着我爸学的杂项,尤其擅长杂项的修复,对印章有比较深的研究。你先看这幅画的几枚印章,明显用的是八宝印泥没跑,你看这朱砂颜色鲜亮的,经过四百多年了,居然还这么好看,看来这画的原主也是个行家。这几枚印章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沈周的印,不像作伪,非常传神,我反正没找到瑕疵。”
还有这画纸,完全符合明代宣纸的特质。最主要的,大茂你来看。”
普炬把放大镜移到下方画中桥边的一丛小树林附近,“大茂,你看,这白石头旁边一丛小草,如果让你想象,这是个啥汉字?”
许大茂仔细看了看,“嗯,渔翁的翁字。”
“我不就对了嘛,沈周晚年后自号白石翁,这不就对上了嘛。也许这是沈大师留给这幅画的暗记,看来他自己对这幅画也情有独钟,所以才会留下暗记,应该错不了。不行你让我吧过来也过目下。”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炬儿,你刚才说的很对,如果确实如你说的这样,这幅画真迹无疑。大茂,好东西,好好保管哈。你对书画会维护嘛?”
“师父,那倒是会的,防蛀防潮,定期透气,我就是鉴定不行。”
“大茂,别好高骛远,哪能样样通。你现在,据我知道,水平已经登堂入室了,尤其是瓷器,老阮就经常夸你,说你杂项水平还不如瓷器水平,他这是笑话我呢,想让我把你匀给他做学生呢。哈哈,我才不,我就让他干看着。
大茂,方便这幅画留在我这几天吗?我拿出去显摆显摆。”
“普老师,那有啥,你要喜欢,这画你留着也不是个事。”
“大茂,那倒不用,我就是想拿着显摆一下,如果你有时间,年前有个聚会,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参加?也就是行里一些人联谊联谊。”
“普老师,带我方便吗?”
“那有啥,你是给我磕过头的入室弟子,跟着师父一起见见世面,有何不可。”
“那行,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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