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平君平时每次打多少,我就打多少!”刘病已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那好说,那我现在就给你打酒!”掌柜地说道。
接着,刘病已把酒桶搬到酒缸旁边,揭开上面的盖子。掌柜拿来大酒勺子,开始把酒一勺一勺地从酒缸里往酒桶里舀。
很快两个大酒桶便被舀满了酒,刘病已把酒桶盖好,这便要付钱结账。
“二十文一斤,这两只酒桶一共装了六十斤酒,共是一吊两百文钱!”掌柜的说道。
钱是许平君出门前就帮他准备好了的,刘病已立即把钱付给了掌柜的。这便挑起担子要走。六十斤,听在耳里不算什么,可是当刘病已真正把酒担子挑在肩上时才发觉六十斤真的很沉。
刘病已平日里砍柴,那整捆的柴火有时候也有六十斤重,刘病已背起来也没问题。可是这酒和柴火可不同,酒是会动的,柴火不会动,同样的斤两,动的东西可比不会动的东西沉的多。
“怎么这沉啊?平君平日里是怎么挑的动的?”刘病已心中嘀咕道。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去琢磨这个问题,担子就在肩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挑着它走出去。
“呀!”刘病已咬紧了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头,终于把这酒担子挑了起来。然后,他迈动步子开始向前走去,他每走一步,那桶里的酒就来回晃动一次,他整个人也跟着酒晃动起来。从背后去看,刘病已仿佛是在打醉拳一样,随时可能要摔倒。
掌柜在原地背后看着刘病已挑那酒担子,心中也不禁为他捏了把汗,生怕他万一在店里摔倒,自己要赔他一笔医药费,直到刘病已完全走出了店,才松了口气。
“唉,那许丫头竟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掌柜的叹着气说道。
他摇了摇头,接着便去干别的事去了。
挑着酒担子走出了天香楼,刘病已又往前走了几十米,终于是累的不行,他放下酒担子,坐下休息。
这打酒不过是卖酒的第一步,第二步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卖酒了。这卖酒二字说起来容易,可究竟怎么卖,刘病已一点儿底都没有。
刘病已年纪还轻,虽也喝过酒但都是别人请他的,他自己没有去买过酒,自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卖酒了。
不过,这酒也是东西,他虽没买过酒但一些零食小吃什么的,他却是买过的,那些卖小吃怎么卖东西他是看过的,都是停在某个好的位置等待着顾客前来问。
眼下这个位置人流并不多,算不上好位置,不过刘病已已经累的够呛了,他不愿意再动了。
“这挑酒担子太累了,干脆就停在这儿卖算了,等卖掉一半再去找个人多的位置!”刘病已这样想着,干脆就拿出酒担子边的许平君为他准备的蒲垫放在地上,坐下等待着路人前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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