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如今是非常之时,不管甘泉宫的陛下是重病垂危也好是身体无恙也罢,我们已与他撕破了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我们必须颁布此诏!”石德望着刘据目光坚定地说。
“唉”刘据听了长叹了口气道:“行吧,事已至此,也只得如此了!”
“此外,殿下还要做两件事,一是打开长安各管事的监狱,赦免囚徒们的罪行,发放给他们武器,把他们编成军队,为我们所用。这样我们便可以弥补士兵人数上的不足!二是,派使者前往长水宣曲两地调发那里的胡人骑兵。长水宣曲两地的胡人骑兵乃是精锐中的精锐,若能把这两支军队控制在手,那纵使刘屈氂有数倍于我们的人也不足为虑!”石德说道。
石德的这两个建议十分中肯,刘据一听立即点头答应:“嗯,此建议甚好,那就拜托老师和诸位了!”
几人商议好后,立即展开了行动。当日皇帝病危,监国太子锄奸戡乱的诏书便传至文武百官手中,也贴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同时,门客张光和舍人无且手持太子诏令打开长安的监狱,向众囚犯们宣读了太子刘据的赦恩令——所有囚犯不分罪行,只要原因加入太子的麾下讨灭奸臣,安定国家,即可赦免其罪,同时会给予赏赐。若是立有大功者,还会拜官封爵!众囚犯听了赦恩令之后你看看我,最终忍不住心中的欲望,领取了武器,加入了太子的队伍。
而与此同时,在长安监狱的接待室里,太子少傅正热情地接待一位犯人。
“你就是如侯?”石德打量着这位被狱卒们押进来的犯人笑着问道。
“是!”犯人点着头有些胆怯地答应道。
“给他松开锁铐!”石德命令道。两名狱卒照命令做了,之后石德一挥手,狱卒们便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如侯和石德两个人。石德取来一只陶碗,倒了碗酒,推到桌边笑着说道:“喝酒!”
石德带来是上等的好酒,酒一倒下,香气立即溢出,如侯被关在监狱几年了,从未喝过酒。一闻到酒香眼睛都直了,然而却仍心怀胆怯不敢去喝。
“喝吧,我知道你喜欢喝酒,在狱中这几年,应该一直没喝过酒吧?所以,我特地带来壶御酿的好酒来给你!”石德笑了笑说:”喝完这酒,我有要事要托你去办!”
听石德说了末了一句,如侯的心中终于是安定了。他原以为这位素不相识的太子少傅大人是来杀自己的,带的是毒酒,可既然石德说有事相托,那必不会杀自己!想到这里,如侯再不迟疑,他端起碗咕噜咕噜地喝起来,竟一口气把整碗酒喝完了。
“大人有什么尽管说吧,我如侯既然喝了大人的好酒,那我这条命就是大人您的!”如侯放下酒碗,向石德躬身一礼道。
“好,阁下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石德说到这里,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站起来说道:“朝中奸臣江充、苏文等人横行不法,太子殿下迫不得已,只得矫诏杀了江充。在甘泉宫养病的圣上被小人蛊惑,不明白太子的苦衷,让丞相刘屈氂召集军队要讨伐太子,如今长安城尽在太子控制中,而城外却在刘屈氂的控制之下,若无援兵进城,太子恐怕无法打败刘屈氂。我听说阁下乃西域胡商之后,精通胡语。太子想命你为使者,出长安城前往长水和宣曲两地,征调驻扎在那里的由长水校尉统领胡人骑兵,不知你可愿往?”石德说完,拿起一旁放着的符节。
“既然太子和少傅大人相信在下,那在下愿往,请大人授予我符节吧!”如侯跪下来坚定地说道。
“好,我果然没看错人!”石德说罢,把符节递到如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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