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皇帝的指令,谢南栀也顾不得那么多。
但,进宫她也不能一人独自前去。
暗赫是男子,带着男子进宫多有不便之处。
谢南栀只能暂且打消这念头,她想了想,对着身后的雀儿吩咐着。
“一会儿你跟我一同去皇宫,你是第一次去,没有经验切记千万不可鲁莽.”
谢南栀对着雀儿吩咐了一番,又叮嘱了几句。
她怕就怕在雀儿冲撞了别人,引得麻烦。
雀儿也知晓她根本没有拒绝地地权利,只能细细的把谢南栀地话记在心里。
很快,安排完,两人进了宫。
……
御书房里,谢南栀向皇帝行半膝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地雀儿也跟着谢南栀做,行了礼。
她虽是行着理,可这次却看不透皇帝地心思.
等待了许久,皇帝眸子抬都没抬一下,一心扑在手里的奏折上。
管事公公叹了一声,急忙又把身旁的折子递了过去。
御书房里极为安静,四周只能听见纸张翻页的声音。
雀儿好奇的抬眼一看,但很快又低下头。
内侍官进出换茶,见谢南栀还保持着一刻钟前的姿势。
也有些于心不忍,他们这些人多少都是受过慕倾寒恩惠的人。
内侍官轻描淡写提醒了句:“皇上,天凉了,屋子当中那碳炉,该架了。”
这话虽说的是指向炭炉,但听得出来的都知晓,内侍官是在提醒皇帝有人行着礼。
而谢南栀此刻就跪在碳炉附近,皇帝闻言抬头看的时候自然就看到了她。
沉声道:“起来吧。”语气淡淡,还是看不出心思,听不出心情。
内侍官也不等皇帝对他方才的问题有什么命令,便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
“说说吧,戏班子那事怎么回事?”皇帝呷一口茶。
很显然,他虽然表面上不说话可心里还是计较着皇家的颜面被毁一事。
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倘若失了民心,他们慕家的江山只怕也是不保。
“儿臣是什么样的人,父皇您最清楚,自然是以讹传讹的假话。”谢南栀姿态依然恭敬,语气却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