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之中有人面无改变,也有人面上现出激动之色:“你姓谢?”
边关之前乃是谢严镇守,谢姓在边关也颇为威望,问话的就是谢严的老部将,此刻见谢南栀含笑点头,当即激动询问道:“姑娘可是谢将军之女?”
谢严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地事情整个军营都知道,见着谢南栀与谢严越看越是相似地眉眼,老将热泪盈眶:“见了小姐,好似像是见了将军一样。”
没想到还能遇上谢严的老部将,谢南栀微微惊异,旋即想起谢严也是有些黯然,点了点头道:“如若你口中地将军是指谢严地话,那么我确实是谢将军之女。”
闻言,老部将红了眼眶,当即同身边之人解释起来谢南栀地身份。
几人听完,当即对谢南栀所说不在怀疑,让谢南栀在此等候后,便飞快奔回军营.
而谢南栀端着茶盏望着包间窗外瞧见的黄沙满天,与昏黄天色相接,其中红日夹在中间,红色映照天地。
谢南栀不由得想起昔日在古籍上无意看见的一句诗词。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边关塞外的风景非是寻常可比。
她目光迷离望着,心中越发惊叹边关景色的波澜壮阔。
另一边,军营之中已经被那几个脚步匆匆,激动非常的将士炸开来锅。
“咱们有粮食了!咱们有粮食了!”
这段日子,军中为粮食发愁的很,整个军营都寂然许多,乍然听见这样的消息,军中众人都露出欣喜之色。
除了正在训练,不能随意走动的将士,许多人都围上几人,询问具体情形。
“怎么样怎么样,你们买到了多少粮食!”
在军营之中,粮草重要不假,但更重要的却是数量,却是只有一点,那不过杯水车薪,空欢喜一场。
几人被围住,听了这话纷纷愣住,他们光听老部将说起昔日谢严的丰功伟绩,还有终于找到粮草的欢喜之中,竟然将粮草数目忘的一干二净。
他们表情逐渐僵硬,众将士看出端倪,热情当即消散许多。
“你们不会没问吧?”
有人猜测,正好猜在了点子上,几人面色越发不自在,众人轻嘘着散开来。
老部将不确定道:“谢将军的女儿,应该不会带来的粮食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