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安安小姐怎么也来了…”
这语气多少有点不欢迎了…
老鸨都要哭了,扯着谢云山的胳膊,“小将军啊,你带着这位祖宗来我这儿春杏,您不怕王爷发怒,我还怕王爷拆了我这楼啊!”
“您看,要不您去旁边的芳华呢?”
去搞他们家吧,正好还没人和自己抢生意了!
谢云山掂了掂怀里的团子,脸上是张扬的笑,他哥俩好一般揽过老鸨,将金锭子塞给她,带着人往楼里走,
“你就放心吧,王爷不会拆了你的楼,再说了,那芳华楼的姑娘也没这儿的好看啊。”
“我就带着她听听曲儿,你给小爷找个安静的房间不就好了嘛!”
就连团子都认同的点点脑袋瓜,“放心啦,我爹只会打我屁股,不会拆你的楼呀~”
顺带被拐来的祈善渊捂上眼睛,不去看这大堂中五颜六色的莺莺燕燕。
在听到安安的话,嘴角抽搐,你还知道会挨揍啊!
老鸨带着谢云山一路上了三楼最大的包厢,又叫来了几个知分寸的姑娘。
带着姑娘进屋前,老鸨耳提面命,衣服穿严实,该抚琴的抚琴,该跳舞的收敛着跳,实在不行给那个小祖宗讲个评书也行!
万一镇国王爷突然杀过来了,她还能有条活路。
看着姑娘们都进了包厢,送进去的吃食也挨着样检查过之后,老鸨擦擦脑袋上的汗水,脂粉都在脸上晕开。
她哭丧着脸,一甩袖子下楼,“这叫什么事啊!”
一位是王爷,一位是谢小将军,中间还有位小祖宗,她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这年头,生意难做啊!
一个金锭子,她这全楼上下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
这间包厢专门为贵人们准备,屋中摆设素雅,淡色的轻纱环绕,深红色宝石串成的珠帘隔绝外间站定的姑娘与姜安他们,
团子盘腿坐在软垫上,一左一右是谢云山与祈善渊,她双手撑着脸颊,看向姑娘们时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
谢云山面前的酒杯也换成了茶水,他喝了一口,没甚兴趣的放下,语气有几分轻佻,“都低着头,小爷能看见你们长什么样子?”
姜安:“对…对!”
祈善渊:……
完了,这下真的要被带坏了!
姑娘们纷纷抬起头,要说这春杏楼的姑娘倒真是好看,各有各的特色,小家碧玉的…明艳张扬的…
她们抬头,看见正中间坐着的粉雕玉琢团子时,神色一顿,好漂亮的娃娃啊!
也突然明白了老鸨在她们进门前指点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谁来这里,还带着个团子啊!
这几位姑娘中还有一位熟人,正是在驿站审案当日站出来指认格日勒赫的那位。
“呀,美人姐姐~”
姜安笑弯了眼睛,挥挥小爪子和她亲切的打招呼。
那姑娘也眉眼弯弯行了一礼,声音娇柔,“驿站当日还未曾谢过小姐为小杏子所做之事,小姐大恩,奴家不敢忘。”
“嘿嘿~”
团子的小脚丫乱动,圆脸挂着憨笑,“没事呀,是安安自己想做哒~”
她想做便做了,这是因为她的身后有父亲守护,有那么多人在替她撑腰,姜安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只要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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