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低头看去,怀中似小猫一样的东乡悠悠醒来,长长的睫毛好似两把小刷子,不断上下震动。
“醒了?”
“嗯~”东乡迷糊过来,不由有些羞赧。
难道自己在殿下怀中睡着,还一觉睡到天黑,太难为情了
正当东乡在胡思乱想时,刘禅冷不丁道:“睡醒就起来吧,我全身都麻了”
东乡就算身轻如燕,坐在这里抱几个时辰也不
好受,尤其两腿早就麻了。
“哦。”东乡闻言心急,连忙从刘禅身上下来,还贴心的蹲下,帮刘禅揉捏双腿。
“殿下好些了吗?”东乡怯怯抬头,一脸愧疚。
“唉~”刘禅不由叹息,“不必这么小心,我难道脾气很坏吗?”
“没没有,殿下很好。”东乡慌张解释。
刘禅摇头打断,伸手把她拉起来,让东乡坐在自己身边,问道:“现在能说说出了什么事儿吗?或许我能帮你解决呢。”
“哥哥来信了”东乡说着眼眶一红,递给刘禅一封信件,“父皇父皇要处死阿母呜呜呜~”
东乡说着便又开始哭泣,刘禅看完信件后也沉默不语。
亲爹要杀亲妈,一母同胞的兄长还被囚禁,世上没有比这更惨的人伦惨剧了。
从信上不难看出,曹叡也是真没办法,他已经被软禁起来,这才写信给妹妹求助。
尽管曹叡也知道妹妹九成九无计可施,但事关母亲生死,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妹妹真有什么办法呢?
反正被软禁的曹叡已经无计可施,他能拦住一次赐死,但拦不住第二次
再有下次,甄宓必死无疑!
“殿下有办法吗?”东乡一脸哀求看向刘禅。
刘禅欲言又止,最终化作沉默。
办法?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是大汉太子,但不是魏国太子,如何去干涉魏国的事情。
倘若东乡是普通人家,或许刘禅还能让细作、密探之类动手。
可事关魏国皇帝,大汉的细作就是再牛逼,也无法混进皇宫把人救出来。
刘禅很想告诉东乡,自己也无计可施。
但看到东乡的样子,刘禅又于心不忍,改口道:“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真的?”东乡泛红的眼睛中,蓦然迸发出希望神采。
刘禅抿了抿嘴唇,最终点头道:“嗯!”
“太好啦!”东乡喜极而泣,紧紧抱着刘禅发泄心中欣喜之情。
刘禅暗暗叹息,说谎固然不好,但眼下貌似也只能如此。
若是不给东乡一点希望,恐怕这丫头会郁郁而终。
就算不死,眼睛多半也要哭瞎
但谎言欺骗只是权宜之计,可刘禅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魏国皇帝曹丕放人。
通过外交手段?两国压根也没外交啊!
暂时将这些抛到脑后,刘禅好言相劝,最终才把东乡哄好。
二人一起用了晚膳,刘禅索性就留在东乡房内休息。
二人暂时没行房,不过以前也经常睡在一起,东乡倒也习以为常。
躺下后,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刘禅怀中,紧紧抱着刘禅的胳膊,仿佛这样才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
“东乡,给我讲一讲你的童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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