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记得,他还敢真像小时候一样做这种大不敬的事?
恐怕他真做了,皇帝才真的该想多。
韩影不好和皇帝争辩,只是为小时候的自己请罪。
“请陛下恕学生当年年幼无知。”
皇帝长叹一声,摆手示意他不必再提。
也没有再坚持让他坐在身边。
多福海连忙摆来一把小凳子放在下首,韩影谢过皇帝,这才落座。
皇帝和韩影聊了几句他小时候的事。
韩影只说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话题便也聊不下去了,便又问起了韩影在殿试上写的那篇策论。
韩影便把自己如何以肥皂生意,带动整个时县,进而惠及一府百姓的事,详细说也一遍。
皇帝听后连连点头。
赞他心怀天下,爱民如子。
这话别人夸,韩影听听也就算了。
但从皇帝嘴里说出来,韩影不得不多想几分。
“学生虽然因病不记得从前之事,但村中父老对学生多有关照。”
“学生偶然得到肥皂方子,自然要让他们也得些好处,就当是对他们多年关照的一点回报。”
皇帝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之后聊了几句,问明他在京城的落脚地,便让他先回。
韩影走出宫门,不禁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见圣驾这事,说实话是有点紧张的。但也仅此而已。
至少眼下看起来,皇帝并没有对他太多猜忌。
他以后低调行事,闷声发大财,自然也不会再招皇帝的眼。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离开京城。
因为见了一回圣驾,出宫时已经快晚饭时间。
韩影直接前往和何云泽约定的餐馆,让人和裴洛妍、李小姐说一声,不用等他了。
何云泽的心情比刚得知考中时平静了很多。
酒过三巡,问起韩影的打算。
韩影只说想尽快离京,回老家做生意去,竟是连翰林院习政都不想参加了。
自己豁上半条命追求的东西,别人却是不当一回事。
何云泽心里五味杂陈。
好心劝他。
“习政还是要参加的,将来若你哪天想进官场,没有习政过,便难当大任,顶天做到府尹,便升无可升了。”
这是何云泽这两天打听到的。
他能顺利进京赶考,与韩影的慷慨相助不无关系。
所以,该劝的还是得劝一劝。
韩影闻言倒没怎么当回事。
本来他也没打算成个什么尚书侍郎的,没事在皇帝面前晃。
万一自己哪天真想过过当官的瘾,一个府尹也足够了。
知道何云泽劝他是好心,举杯相敬,表示一番感谢。
正说着话。
门外传来一阵女子娇柔的说笑声。
房门拉开。
裴洛妍带着一群怀抱各色乐器,打扮得十分娇艳的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个个穿着清凉,裙子是齐胸的,披帛是透明的,露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何云泽羞得连忙以袖遮面,侧头不敢直视。
韩影倒是习以为常,只是不明白裴洛妍带这些女子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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