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章过了一把手瘾,并没有骑马唱山歌。道理很简单,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碰上女的就上。
不过心中想女人的态度并没有消除。
一出文刀会。
就看到雷鸣和沈浪在那里抱头痛哭。
“你俩有病啊,丢不丢人。”
雷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太可怜了,实在太可怜了。”
“谁可怜了。”
“官……叶……叶二爷,这个沈郎君三岁丧父,五岁母亲就跟人跑了,自幼孤苦伶仃,都没吃过一顿饱饭……实在太可怜了。”
“……这用得着哭吗?”
“所以他发觉他缺母爱,尤爱肚兜,每次一抚摸肚兜的时候,他就想起他的娘,真的好可怜。”
这肚兜跟娘有个鸡毛线的关系!
沈浪把头从雷鸣的怀里抽了出来,两行不知道哪来的泪水,嗲嗲的说道:“叶兄弟,我先走了,有空请你吃饭!”
萧章一把拉住他。
沈浪浑身一抖,傻愣愣的看着萧章,
“啥时候请我吃饭啊?”
萧章见得多了,口头上说改天请你吃饭,一般都杳无音讯。
沈浪松了一口气,“要不……要不后天!”
又被萧章拉住,“后天什么时候?”
“呃,后天晚上秦淮一缕烟,行了吧!”
望着沈浪急匆匆的走,萧章看向雷鸣。
“哎,太可怜了,为了想念母亲,把肚兜作为精神寄托。”雷鸣还在那里摇了摇头,一阵惋惜。
“……你是抽了是吧,你十几岁就出来做太监了,你难道不比他惨。人家好歹还能变大,你有本事试一试!你要想清楚,你可是断子绝孙。”
雷鸣擦了擦眼泪,压根不在乎萧章的谩骂,习惯了,接着说道:“人家可是孤儿,这能一样吗。我给了他一张明天肚兜大会的门票!我说你是卖了家里家产换的一张。”
萧章直接一阵日,怪不得沈浪急着跑,原来是心虚。看着雷鸣被骗的稀里糊涂,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刚好给他点心灵上的抚慰。
“明天肚兜大会,你卖了多少门票?”
“我和马总管各卖了十张,每张二十万。估计有四百万两,刚才看沈浪这么可怜,给了他一张。”
萧章鄙视了一阵,“把钱留一点点给侯子建,其余都送到张御史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