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尼玛,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容易屈服!
萧章紧紧的看着侯景,深怕他突然暴起,给自己一顿胖揍,然后把自己撵下来。那以后睡女人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那……侯将军以为应当如何?”
王伟拉了拉侯景,“侯爷,要不这事从长计议!四周都是围攻而来的大军,我们恐怕抵挡不住。”
侯景看了看高高在上的萧章,梦寐以求的龙椅,咬咬牙说道:“军师,大丈夫何患无子,找几房妻妾再生几个就是了。徐州刺史葛辉是个平庸之辈,掀不起波浪。萧绎和萧统看上去扭成一团,实则都是各怀心机,各个击破就行,也无足挂齿。所以我们只管往前冲就行……”
萧章一听,坏了!这哥们是个狠人啊。
一股似有似无的兰香,悄悄的萦绕在周围,萧章对这个味道有些似曾相识。
羊太师凑了上来,“侯将军,这禅让诏书还念不念!”
侯景看着传位诏书,这是自己戎马一生的最终战果,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幅让他悲痛欲绝的画面。
大儿子侯和被绑在大柱子上,日夜轮打,下身鲜血淋漓,“爹……救我……”
二儿子被侯平被关押在魏国高家的牢房里,整天和畜生同食同饮……“爹,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
“你这畜生啊,”一个老汉冒了出来,“你没事造反干啥,扔下我这身老骨,在这受尽磨难,你倒好!跑到南方吃香喝辣的!”
“早知道,我当初生下他就该扔马桶里淹死掉……让我这晚年如此遭难!”一个老妇哭腔着说道:“老头子,我们跳井吧,死了还干净些……”
侯景越看心越凉,两行清泪哗啦啦的流下来,“爹……娘……我救你们出去……”
萧章一惊,就在这么恍惚间,侯景竟然哭的稀里哗啦的。
周边的人诧异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幕。这不是禅让吗?怎么就哭起来了呢?推辞三次,差不多可以上位了,别在装了。
王伟拉了拉侯景,“侯爷,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