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转头看向身旁的队友,问道:“你们有什么计划?”一名队员回答道:“我们的电子小组已经在侍从室安装了苍蝇式监视器,可以实时监控室内的一举一动。一旦村山成延出现,我们能立刻得知。”
陈风满意地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这样一支可靠的团队。然而,要在偌大的重庆找到村山成延并非易事,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个仅有不足七人的行动小组而言。因此,守株待兔成为了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风和他的团队每天都密切关注着侍从室的动静。他们时刻保持警惕,等待着村山成延的到来。这段时间里,他们没有丝毫放松,因为他们深知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而终于在陈风与老蒋、何部长会面,甚至还见了美国代表史迪威后,在第三天得知了玉旨与村山到达重庆机场的消息。
于是在两名日本代表还没见到老蒋之前,陈风就已经在必经之路等在了那里,一场出乎意料之外的车祸,令亲自接人的戴副局长也很难处理,毕竟造成车祸的可是上海方面的代表陈风,而被撞的却是不能透露身份的玉旨与村山。
但出现了这种情况,此时此刻戴副局长也不能躲在车里不下来,那怕他一下车就让陈风认出了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风如同作了错事的小学生一般向着下了车的玉旨老先生道着歉。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陈风一脸歉意地说道:“王老先生,实在抱歉,我这开车技术不太好,让您受惊了!”说着,他又向一旁的化名为王大民、赵旭的玉旨、村山鞠躬道歉。
玉旨老先生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保持着风度,用东北话淡淡地说道:“陈先生,你这样可不太好啊。我们这次来重庆可是有重要任务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陈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的错误,并承诺会负责所有的损失和治疗费用。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玉旨和村山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这时,一旁的戴副局长终于忍不住下了车,他走到陈风身边,低声说道:“陈先生,你怎么搞的?怎么把人给撞了?”
陈风故作委屈地说:“戴局长,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他们突然从路边冒出来,我刹车都来不及啊!”
戴副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下可麻烦了。他转身对玉旨和村山说道:“两位先生,真是抱歉,陈先生也是无心之失,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玉旨老先生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村山则阴沉着脸,狠狠地瞪了陈风一眼。
“原来阁下就是上海集团军代表,在下早在重庆就知道你们的大名了,真是久仰啊,我王某三生有幸能够见到你们这些华夏的民族英雄。”
听了戴副局长的介绍,玉旨雄一知道面前这个人居然就是在上海给他们造成大麻烦的hLA代表,也很是意外,不过玉旨可在中国东北生活过几十年,东北话说的可能比那位张少帅还流利,而当前在重庆流亡的东北人也不少,所以他觉得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当然这是建立在陈风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上的。
“不敢当,在下陈风,老家是吉林长春人,当然现在那帮够日的叫新京。如果不是日本鬼子,再下还是东北大学的一名学生,也不得参加抗日了。”陈风的确是东北大学的,但却是2012年毕业的,1941年的东北大学还至少有半个世纪的时间才能复校呢。
“这位赵先生,一听口音就是关东州的人吧,那里二鬼子居多,不过也有好人,比如大连站前老酒馆陈掌柜的,当年在长白山挖人参,我可是见过对方的。”陈风跟程延说的这个典故可是电视剧中老酒馆的场景,但程延的确也在老酒馆吃过不止一次饭,在上海的时候,陈风与成管也见过几次,所以马上就认出了彼此。
“让陈先生见笑了,我从小生活在大连,不过我也是中国人,所以我才来重庆,希望有时候能够再次见面,这个日记笔,我还没有用过,就送给陈先生了。”说话间村山成延就将那个伪装成笔记本的手机递给了陈风。
这段时间,村山成延也考虑过很多事情,尤其是上海正在激烈进行的战斗,令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定位,尤其是与李卫他们的关系,这一递即是一种决心,同时也是一种试探。他相信陈风不可能无目的的在这里等着自己,他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或者说是阻止自己再一次召唤他们这480人来的。
而村山成延这一反常的举动,反而令陈风突然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了,毕竟他此前只是一个当过几年参谋的大学生军官,与一直跟着日本高层混的成延相比,至少社会经验上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