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傻柱凶神恶煞的上前逼问,秦淮茹也是飚起了演技,皱巴巴的眼角很快就流露出了两行清泪,咬着嘴唇,仿佛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与羞辱一般。
“没有,柱子,钱平日都是你自己藏起来的,我跟棒梗压根都不知道藏在哪,我们娘俩怎么会拿你的钱呢”。
“你....你在找找啊,是不是你喝多了,记错钱藏在哪里了?”。一边委屈的哭泣着,秦淮茹甚至还装作为母则刚的模样将棒梗护持在了身后。
“我在说最后一次,把钱还给我,这件事情我不生你的气”。
“一定是你这个畜生,是不是你手又痒痒了,是不是你把我的钱偷走了?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给你个被窝睡觉”。
“你这个白眼狼,老子这次非得把你送进劳改农场不可!!!”。傻柱一把推开面前的秦淮茹,拽着满脸惊慌失措的棒梗,将那张暴怒到了极致的脸庞贴近之后咆哮道。
在他看来,这些年里他对秦淮茹也算是一心一意,而对方也是一直安安分分的做着家务活,平日里还陪着他出摊挣钱养家,
除了几年里一直没有怀孕之外,秦淮茹也算是做到了妻子的义务与本分,在心里压根就不相信她会偷取自己家里的存款。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一定是棒梗这个手脚不干净的残废白眼狼偷走了他的积蓄,秦淮茹是因为想保护棒梗,才会拼了命的要护住他。
越想心里心里就越堵得慌,甚至傻柱还怀疑过是不是秦淮茹担心给他生了儿子,棒梗就没法子在这间三十平方的房子里生活,所以才一直想拖延下去。
否则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报告里却一直除了强调两人年纪偏大,秦淮茹如果怀孕的话是属于高龄产妇,会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谁偷你钱了?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这是血口喷人”。
“你凶我妈干嘛?傻柱,你别以为喝点酒就能拿我们母子俩当撒气桶”。棒梗强装镇定的直视傻柱的双眼喊道。
“艹,撒气?老子但凡要拿你们撒气,你早他妈的饿死在外头了,艹你大爷的”。
“把钱交出来!”。见棒梗与他对视的眼神里有些闪烁,傻柱心里的怀疑更甚,也是直接将其推倒岸之后一直手按着棒梗完好的左手,
另一直在其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单薄外套与那条有着补丁的老旧工作裤上开始翻找。
“柱子,棒梗没偷你钱,我不许你欺负我儿子”。见傻柱搜了半天没搜出任何东西来,秦淮茹立马就从地上窜起,
推开傻柱之后张开双手犹如母虎护犊子一般拦在了棒梗身前。
“这戏好看啊,哎哟,真精彩”。
“呵呵,傻柱钱丢了,除了他们母子两人之外,还能是谁?”。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就是傻柱想找个借口把这个残废扔出去罢了”。
“也是哈,这家伙现在就像是个蛀虫一样,趴在傻柱身上吸血呢”。
“要我说,把他赶走也挺好的,这小子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对劲,成天趴在窗户那看院里的娘们”。
“艹,说起这件事我就来气,上回这狗日子贼溜溜的看我媳妇,被我打了一顿之后才老实了”。院里一些与棒梗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纷纷凑到了吴平安与阎解旷的身旁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对这件事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