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没想到这一点,可能是院里人见着我帮着吴大妈搬了缝纫机跟取了挂钟,大家伙都传我想给吴大妈养老”。
“刘海忠一听到这话,大清早的就直接踹开了柴房把我给从床上拽了起来,他根本不是过来让我搬走的,就是过来撒气的”。
“他被易中海算计了十几年,工级不如对方,能力不如对方,在院里也一直都被压着,最后甚至当时推举管事大爷,他那个二大爷也是易中海私底下帮忙推荐的”。
“他就是拿我泄愤,他是奔着死里打我,要不是光福拉着他,当时我被按在角落里就被他打死了”。刘光天顾不上嘴角跟脸颊的疼痛,恶狠狠的指着刘海忠将对方心里最脆弱的事情说了出来。
“胡说,胡说!放你娘的屁,易中海这个劳改犯算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恨?”。刘海忠脸色一下变得涨红声嘶裂竭的喊道。
这副模样妥妥的就像是一个被戳中痛处,承受不了被人嘲笑后的暴怒。
“郑干事,您看,他急了,他急眼了!他上午就是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刘光福十分默契的流下了两行眼泪,激动的喊道。
“不是,没有,我没有急,我只是”。
“行了,别吵吵了,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今天这件事情,你们想怎么解决,是要街道协调还是直接报派出所?”。郑干事打断了刘海忠的话,看着病床上的三人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问道。
父子三人对视了半天,脸上的神色各异,刘光天刚想开口将事情闹大,让对方付出代价的时候,刘海忠率先开口说话了。
“郑干事,我赶走他,合理合法,他不肯走,要赖在我家,我拽他,他还手还扬言要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我没错,我不认”。
“要报公安就报公安,我手断了要养很久,他也得赔我几个月的工资”。刘海忠难得硬气了一回,死死咬着这个理由不松口。
“报就报,谁怕谁啊?是你先打我的,哪怕赶我走,你也犯不着大清早的动手打人吧?郑干事,我要报公安”。
“既然要报公安,那我现在就去借用医院的电话找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吧”。
“不过我先告诉你们,你们的想法都行不通,都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你们各执一词,到头来无非就是丢自己的脸”。
郑干事头疼万分的叹了一口气,眼见糊弄不过去了,当即开口暗示两人这件事情也就是个无头公案,谁先动手也没人瞧见,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件事情要真按照派出所的处理方式无非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然后上报轧钢厂罢了。
刘海忠会面临轧钢厂领导的谈话并负责刘家兄弟的医药费,而刘光天则是需要承担对方的医药费以及修养期间的等同工资。
两败俱伤,哦不对,还有他自己也得被问责,三方无一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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