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都疯了。
这个世界仿佛都癫狂了。
天眩地转,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退了出来,然后靠着宫墙墙壁坐着。
取烟。
手竟然会颤抖。
茶茶跑了过来,抱抱我,拍拍我。
很多人突然对我此刻的反应状态不解,然后相继的都进入了东门里面。
再然后,
在陈平真和唐鹤德他们一阵催赶下,所有人又都从东门里面出来了。
此时此时,
王震勇他们又对我们所有人突然的沉默特别不理解。
探墓下灯,摸金见银,既走这道,见棺必撬。
可这一次,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真货,反而却被我们家的所有人严令阻止,特别是江小楼,把他江少的地位摆得高高的,指着王震勇他们鼻子骂,怒吼,把他们全部赶了出来。
我把茶茶紧紧的抱着,直到这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一些事,哪怕事隔数百年,历史沉沙,但事件反而在我脑子里变得异常的清晰。
方龙他们看清了墓志铭上的内容,他们有些字不认识,但我全部都识字,而此时墓志铭上所有的内容都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明,永乐,官拜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木云真,伴驾陪陵。
再按照上面刻写生与死的时年。
竟然是个短命鬼。
才活了三十六岁。
“我草,我草,我草他妈的——!”
“狗日的。”
“狗杂种,王八蛋,敢整老子,敢把老子往死里整!”
“梅落花开花非花,来生不近帝王家,若是皇天不服老,攻雀楼台掌天下!妈的,他妈的,天下,只因未能掌天下,只因后知而后觉,所以竟落到被夷三族,还伴驾陪陵的下场。哈哈,可笑,可悲,可哀,可叹,更可恨!”
我爆炸了。
忍不住。
是无法控制的脏话脱口而出。
双手再握拳,提气,叠加暗劲,咬牙切齿,血液沸腾,怒相尽显,恨不得马上杀几个人。
王震勇九人对我的反应彻底懵了。
而吴宇飞生怕他们趁机钻进东门里面把棺材给撬了,以一夫当关之势挡在东门门口,沉眉怒目的守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发泄一通,王震勇终于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