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宽口拓宽见方八米多了。”
“垂挖深度也已经两三米了。”
“老王,你去和他们说说,都到这个程度什么都没有发现,盲目的往下挖好像不是个办法。”
此时,天色渐暗。
坑中的人陆续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今日,天象好,无风无雨,为了赶进度,中午大家就地吃了些干粮继续战斗。
成果显著。
但收获,
只能呵呵一笑,是真没有。
王震勇苦思冥想,费解,他听后向唐鹤德道:“唐大哥,刚才的话显然你们也听到了,我刚才还去看了一下,此坑有深度,有宽度,而且挖出的新土堆在林子里现在都快成山了。”
唐鹤德道:“怀疑位置错了对不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震勇几十岁的人了,为人处事必有一定的圆滑,他提议道:“我的意思,既然真的在
“可以,但也不可以。”
王震勇回头看向接话的陈平真。
疑惑问:“陈大哥,我不是很明白。”
“可以的意思,就是打盗洞的提议的确是行得通,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人力消耗和时间。而不可以,就是顶多能摸到门槛,我可以肯定盗洞就算打下去永远进不了门,到最后依然是浪费人力和时间。”
陈平真再道:“王老弟,此位不比其它,得分事而行,分事而为。这数日我观山走势,以位定位,我有八成的把握是藏在紫金山主峰的山腹内,但开启的门却藏在地底之下。”
“地底之下?”王震勇道:“可这么盲目往下挖,没有一个定数,还有上面见方已经八米多了,再往下挖,难度越来越大,速度还会慢。”
这时,江小楼走来。
盯向黑子他们,说着:“天快黑了,山庄包厢我已经安排好了,大鱼大肉,管吃管够,快去清理一下身上不该带回去的东西。”
“遵命,大长官。”
江小楼旋即再盯向王震勇。
他今天早上已经挑明不喊王叔,因为王叔这个称呼能让他联想到曾经的王镇远。
“王震勇。”
“江少。”
“你们是前天来的,昨天在筹备,今天在干事。准确的说干事也就只是今天,这是座坟吗,是个墓,而且还是藏在特殊地方紫金山里的墓。才一天?就想要下灯?我怎么对你们说出来的这些话感觉特别的可笑。”
“江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前前后后在这里花了多久?最终还是陈叔动用的大办法才点出正位,这个过程说出来可能会吓死你。给我听好了,从这一刻开始,你和你们的人两个字听话,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你们怎么干不能有质疑,至于后勤粮草,我江小楼一视同仁不会亏待你们。”
“明白,江少。”
大人物镇场。
必有奇效。
再敢惹怒江小楼,王震勇这群人绝对就真的会倒霉。
所以王震勇和他的人赔脸笑,笑得很开心,当然,又必须得听话,再也不能有任何的质疑!
“师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明日天象不佳,走阴,天上积云,极有可能会有雨。”
陈平真抬头看天,皱眉,再道:“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绝无操控天象之能。梅雨三月天,他妈的,当真是雨阻留客。小黑黑,李新元。”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