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个体。
有思想,情绪,七情六欲,独立而行便是复杂矛盾的综合体。
所以每个人都有秘密——!
而我?
在渭南行之前二十三年里仿若活在一个类似于楚门的世界。
什么前世今生。
什么命运齿轮,
唯有陈平真针对于我个人所知洞悉掌握。
无所谓。
要不是他收养我,当时还在襁褓中我就死掉了。
瞒我这么多事,瞒了这么些年,我并不记恨他。
但现在情况有变。
仿佛突然出现一双神奇的眼睛就在我的身边四周,每时每刻都在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在这双眼睛下,我成了一个透明人,极有可能连我身上有几根汗毛都已经被数得清清楚楚。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令人暴躁。
心烦意乱。
近两天唐凝嫣江小楼还江文成他们也都在安慰我,都在想点子出谋划策。
他们梳理与我身边的人际关系,目的就是要找出这个人。
可我的世界很狭窄。
混到大学毕业证后就一直守在四平斋,坐店,笑脸相迎,迎客送往。
认识唐凝嫣他们我的世界才稍微拓宽,当然也是真正的涨了见识,可在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见过的所有人,唐凝嫣他们都一清二楚。
这条路行不通。
他们又提出一个点子。
把四平斋卖了。
再把天赐花园的房子也卖了。
偷偷滴,悄悄滴,在蓉城换一个新地方买房置业,目的就是让我在被监控的情况下失踪。
我的回应只能是呵呵一笑。
因为我想透了一点,对方知我底细知我前世,天下虽大,但在没有找出这个人之前,其实不管我去到什么地方都是活在对方的股掌。
二月二十一号。
农历一月十三日。
下午两点多陈平真主动打电话回来,到了目的地三人安顿了下来,他是报平安。
借此机。
江小楼他充分做为我的代言人把发生的怪事告诉了他们。
“不可能!”
对方也是开的免提,三人齐声质疑。
江小楼道:“陈叔,干爹干妈,千真万确,就是你们离开蓉城的当天,那个家伙特别的奇怪,穿着更是奇怪,留下的东西现在还在店里。这两天我们都在商量琢磨,但是找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想不到一点的解决办法。怪我,我谎报情况,说盒子里可疑是炸弹,要不是这样,笙哥马上就能抓住他了。”
我抢了话。
“爸,在渭南之前,有几个人知道我准确的生辰八字?”
“四个!”
“四个——?除了你,另外三人是谁?”
“当然是你的亲生父母,他们肯定是知道的,但不知详解,而你降生少了命魂伏矢,你不会哭,在他们的眼中绝对是认为你不正常,难养活,忍痛把你遗弃。另一个,就是我师父,他七年多前就仙逝了。”
“你就没有再告诉过其他人吗?”
“我连你都瞒了二十多年,我会告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