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
蓉城。
我们就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又全部安全的回来了。
然后大部队分道暂时各自回家。
到送仙桥门店时。
江小楼绝对是看见了站在两家门店外抽烟的江文成,车速突然加快。再然后,他故意把车停到前面,蹑手蹑脚,又想去整蛊江文成。
然而,奇怪的是此时江文成并没有惨遭周婕的特殊家法,却愁眉苦脸,四十五度角仰天哀叹,显然心情不佳。
“嘿——!大老板,在干啥呢,你手上的手串卖不卖啊,一百块我收了!”
江文成若磐石。
仿佛雷劈下来,在此时此刻都不带动一下的。
瞟眼江小楼。
“又故意捏着嗓音,又故意提我宝贝的手串,又想欺负爸爸,而我一听就知道又是你回来。对于你们每次神出鬼没,我已经麻痹了,习惯了,接受了。”
江小楼歪着脑袋看他,震愕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爸,怎么感觉你变了一个人?你到底是谁!”
“你妈妈她彻底放弃了我。她听了小陈的建议给我想要的自由,每个月的零花钱也上涨到八百块,故意在家里特别显眼的地方藏小金库,她发现也不罚我也不没收,我找老周他们喝酒,她也不来逮我了——没有了斗志,没有了乐趣,生活变得无趣,心境空虚。”
“病态心理,懒得理你。”
“臭儿子,人生两个字你还得好好的悟——小陈,茶茶,我的儿媳妇,见到你们真开心,高兴你们平安回家。”
下一刻。
江文成双眼一瞪,足下生风向我们奔来。
“唐哥唐哥,见到你真开心。”
“我滴个妈也,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陈大哥吗,陈大哥你回家了,见到你更开心。陈大哥陈大哥,好久没人陪我下棋了,我是技痒难受,你回来真好——”
我们开车快到蓉城唐凝嫣就事先给刘月秀打去了电话。
金巧巧现在胎月中,还在胎月前三个月孕吐很严重,不方便开车,刘月秀便开车载着她来了四平斋。
周婕闻讯,她晚饭也不做了,急赶回店。
此时,
店里最近生意景不景气,当下有没有生意全都不重要,关键是现在店里的人气很旺,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笙哥,翠竹楼我已经定好了。”
“知道了。”
我贱兮兮又说着:“小楼,盼了十多年,好不容易终于有了机会。我们去把我爸床下的箱子打开,这一次肯定不会挨揍。”
江小楼意会,嘿嘿笑。
“我本来是想着趁着陈叔过两天不在店里,再去搞这一票。反正陈叔已经彻底漏底了,他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意见。择日不如的撞日,对,就现在,你等我,我去搞工具把箱子给撬开。”
我们两人悄悄眯眯地密谋。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陈平真他还有特殊的本领。
眼见江小楼离店去搞工具,顺手就把他给拽住了。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我都漏底了还惦记着那口箱子。用不着撬,道衣,道冠,桃木剑,木鱼,道藏,葬经,秘术,罗盘,咒文,差不多就这些东西。不用惦记了,里面没有金元宝,没有金砖,一枚铜钱都没有。黄布包里有一柄万人钱的铜钱剑,不卖,有道印,更不卖。现在知道了,开心,满足?!”
“陈叔,秘密见真天,我不去撬了。”
唉。
这份存在十几年特殊猎奇心瞬间完败,败得体无完肤。
看向金巧巧。
她和唐鹤德在一起二十多年。
她是早就知道陈平真和唐鹤德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