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龙李新元他们几个结伴同行,整个下午就在酒店附近转悠。
江小楼积极弄寻亲传单,出钱出力,又搞了两万份回来。
我和茶茶则是陪着唐鹤德去买蛇。
知道买蛇的用途,我倒不是同情白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属于白庆个人的因果报应。
只不过让我感觉在这件事上唐鹤德可能有一点魔障了。
现在我也了解他。
他要干成的事,别说我了,纵然金巧巧他们也阻止不了。
快七点的时,唐凝嫣和韩小慧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已经九月份入秋了,特意给茶茶买了小衣服,小鞋子,粉红色小发卡什么的。
然而,我没有犯错,更没有和唐鹤德斗嘴仗,唐凝嫣走到我身边却不由纷说踢了我一脚。
韩小慧吐着舌头,看戏,笑道:“笙哥,你忽悠了凝嫣姐,是你自找的,而且我们当时也都被你忽悠了。”
我愣道:“我——?!我怎么了?凝嫣,解一解。”
“还记得小楼满二十二岁生日农历六月初一那天的事吗?”
唐凝嫣见我还是发愣,又说着:“下午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天是七月七日号,没错。但真正的七巧节是农历七月初七,不是每年的七月七日号。”
韩小慧道:“也就是,牛郎和织女每年一次在鹊桥相会是上个月我们在观音山时,没有人想起来,没人提,真正的传统节日没过上。”
我尴尬了。
好像传统节日的确按照的是农历算法,不是走的公历日期。
“二叔,他对时间算法显然是很精准的——”
智商上线,想把责任推给唐鹤德,眼看唐凝嫣又准备下黑手,赶紧改口:“凝嫣,最起码我们已经过了一次节,只是提前了,当时气氛还是很好的。明年,明年陪你过真正的七夕节。”
“过不过节倒是不重要,可恶的是当时你竟然把我都给绕进去了——别忤着了,吴宇飞他们都回来了,把所有人都叫去二叔房间,有事说。”
说完。
她们两人先去了唐鹤德的房间。
我回头就见江小楼探着脑袋趴在房门框,偷笑着。
“笙哥,我都听到了,你被挨打我也看见了,其实,我过生日那天更知道不是七夕节,但我不想揭穿你。”
“你都不想揭穿我。那么,二叔他显然也是不想揭穿我了?”
“肯定是的。”
已有所悟。
唐鹤德还有李新元他们所有人站在某种意义上,针对我,最起码当了一次好人。
少时。
众人齐聚唐鹤德的房间。
唐凝嫣向我射来冷光。
我突然患了选择性遗忘症,刚才在走廊里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了,向她回以笑脸。
唐凝嫣道:“白丰他们是一号晚上连夜离山,我们纵然第二天一早离山,以我们手上的宝,又是身处在大理,最合适第一时间联系的出宝人自然是陶明。昨天我们没有传出一点风声,并且是直到今天早上才撤的,到现在还是没有主动联系陶明。”
牛大力道:“大小姐,是不是陶明联系你了?”
韩小慧道:“我们回酒店时,凝嫣姐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我说道:“他主动联系,绝对只是探口风,不会出卖白丰,就看我们接下来如何操作,会不会向他出宝。”
“没错。”唐凝嫣道:“我向他说了实话,我们现在就在大理市内,手上有宝。他要尽地主之谊,在离我们住的酒店不远,是一家私房菜,已经安排好了。我一个人去见他,还是大家都抛头露面。”
黑子在大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特意又买了一面小镜子,掌着小镜子,拿着眉笔在特别精致的描眉毛,我们说什么,他听着就听着。
汪可摸着锃亮的大光头,抽烟。
吴宇飞心心念念的芳芳可能正在忙着没有给他打电话,脸色稍微有一点拉垮。
江小楼道:“干爹不是之前说要藏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