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道:“干妈,其实我心里特别明白,那只是你太了解干爹了,他喜欢玩套路,玩阴谋阳谋,你懒得去问他罢了。假如瞒着的事你追着问,干爹他敢不说吗?在你的面前,根本就没有故弄玄虚的机会。”
韩小慧道:“小楼说得对。只要干妈你追问他,他绝对会说。”
吴宇锃道:“不要误解我的人品,我只是小鬼,我能知道些啥事啊,我也想瞒事但没有事可以瞒。”
我瞪眼看向吴宇锃,顺势向他扑了一泼水过去。
“吴大哥,你装啥清高,远的不说,就说和白庆合作出发来云南时,你就已经知道二叔和白庆合作真正的目的,都是来报仇的。你有告诉过我吗?”
“你又没有主动问过我。”
“你信不信我真的捶死你,我现在手上是沾了人命的,你可别忘了。噢——对,你有吴老哥护着,胆儿肥,行,快去把他也叫来,我给你们充分的时间准备,把你们两个都捶死。”
嘭——!
右手臂有一点痛。
唐凝嫣向我打了一记唐家飘飘拳。
“好了,有完没完,小心眼。”
我回道:“凝嫣,我还真不是小心眼,只是我不是傻子,脑子能记事。有些事可能当时遗忘了,但事隔一段时间又突然想起来了而已。面对眼下的事,好比我们众人乘坐一条船,有人掌舵,有人领航,有人划浆,分工明确,只为顺利到达彼岸。可是呢,站在我的角度,我不知道是该往前划浆,还是往后划,我的方向感迷失了。”
韩小慧道:“笙哥说的意思我懂了。类似于我之前说的,有些事即便很特殊,但我们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人,可以提前说。”
江小楼道:“就是呀。凝嫣姐,还有干妈,笙哥之前不问还好,这一问,竟然问出两个谜题,一个还没有解呢,又来一个。趁着干爹不在,偷偷地,悄悄地,说说呗,我向你保证,我的嘴可严了,绝对不会告诉干爹的。”
“乖儿子,你的嘴有多严啊?”
敢喊江小楼乖儿子的,除金巧巧,就只剩下一个大坏人,但刚才这话不是金巧巧说的。
我回头往岸上看。
不是唐鹤德却又是何人,他什么时候悄悄地出现,我们竟然都没有感觉到。
“泡澡都不叫我。”唐鹤德虽然自幼体虚,但皮肤很白,脱下衣服身上还是有二两肌肉的,顺水而入,一脸的惬意。“气大伤心又伤肝,有什么好气的。”
懒得理他。
看到他就火冒三丈。
“茶茶。”
茶茶蹲在水下行走,听到我在叫她跃水而出。“阿爹。”
我沉脸冷道:“走,这里的水已经被污染了,我们换个地方泡澡去。”
眼见我真的准备离水上岸,唐鹤德震声道:“给我回来!我昨天又不是没有洗澡,我刚入水就把这里给污染了?再说了,这条溪沟是活水!”
我冷冷的瞪着他,道:“是你的心,是你的脑,是你的阴谋诡计。我说不过你,我佩服你的道法高深,深知人心叵测。但我可不是提线木偶!后知后觉后知后觉,每次都是后知后觉,他妈的,这个词儿我已经受够了!”
见我真的变脸了,江小楼赶紧道:“笙哥,你脸色好难看,不要生气了。”
金巧巧也变脸了,但此刻不是冲我,是冲着大坏人唐鹤德。
“老唐,你耳朵没有被堵住吧,听到了吧!”
唐鹤德腆脸笑,小鸡啄米点头。
“给我入水,坐好,刚才摆的是什么造型泡澡,继续!茶茶,不要理你坏人阿爹,你继续玩水。”
唐鹤德吐了一口重气,又道:“好,我给你解。飞龙望天此墓杀不重,我们的人都知道了,之前我说过,暂时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这就是此墓的格局。事实上,眼睛也会骗人,此墓真正的格局并不是口字格局。明天白庆在我们的安排下顺其自然离开后,你们都会知道的。因为这一步棋还没有真的杀将,难保不会出现变数,所以不是我不说。”
我又回到原位,道:“是因为你没有解开白庆面对死亡怎么可能会笑?”
唐鹤德道:“对。有一点诡异。可这话又是茶茶说的,必然又让人深信不疑。我答应过吴宇锃,要给他机会,面临这种事机会也只能有一次。可是,明天在墓里面到底该如何的安排,我现在也没有底,因为所有的事绝对不可能完全的在我们股掌掌握中。”
吴宇锃接话,道:“我也会尽可能的创造机会的,我一定要为华大哥报仇!”
“好,算你识相,墓的事暂时不提,明天我们全面配合,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绝对要达到我们的目的。”我瞄了一眼金巧巧,旋即语气中略带着几分火气,斥问道:“那么请你解一下第二件事,二妈已经说漏了嘴,此墓下灯结束,但我们云南之行暂时却并没有结束,何解?你说不说!”
“还记得陶仓楼吗?”
“废话,我当然记住!”
“臭小陈,你是不是真的发疯了,敢对二叔说话大吼大叫的!”
“你管我!臭小老头,我就问你说不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