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墓,心里得做好准备,想要知道,那就让它见天,我们先破墓门。不怕死的鬼,我们现在去鬼门关走一遭!”
两拔人马,加起来三十四人。
如此浩浩荡荡临时合并的大部队,下灯一个墓,我甚至有一点怀疑,假如墓占面积有限,墓道空间有限,这么多人都不一定能全部挤进去。
与此同时。
我听到对方队伍中传出不和·谐的声音。
“我见过父子联手下灯的,我见过叔侄联手下灯的,见过兄弟一起下灯的,更见过夫妻一起下灯的。直到今天我他妈的才算是真的长见识了,竟然带着一个牙可能都没有长齐的小女孩儿一起下灯!”
“哈哈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
“白成,白宁,不要胡说八道。”
王镇远在喝斥,他在打圆场。
即便他们议论的声音不大,但这话还是被我听到了,显然是有针对性的针对我和茶茶。
我们双方队伍要处于水火之势,激化矛盾。
显然,此时此刻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我快步冲了过去,背后袭击,一脚一个,把他们两人当即踹倒在地,然后故意面露凶相瞪着他们。
两人有点懵。
前进的队伍马上停了下来。
白宁道:“你干什么?”
白成道:“你吃错药了,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
我还以冷眼,道:“我知道地狱里有一种刑罚,叫割舌之刑,就是专割生前爱嚼舌根的家伙。背后说闲话可以,但不要被我听见!还用调侃嘲讽的口气,让我很不爽!我带着我茶茶下灯管你们什么事啊!”
熊刚凑了过来,展示他强壮的肱二头肌,怒目圆瞪,威胁恐吓。
“你们想干啥,想打架啊,来呀来呀。昨天你们欺负我们家指挥使,要不是唐老说算了,你们以为我会善罢干休啊。还有,你在我们指挥使面前充老子?你是什么东西?你又是哪根葱?”
唐鹤德他没吭声。
暗中向我递来赞许的目光。
反正现在离着凶时还有一定时间,趁机可以闹一闹。
吴宇飞冷道:“小子,你竟然敢对我们指挥使都是如此态度,那不就变相是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谁给你的胆?还是你就是想故意挑事?!”
黑子幽幽道:“要不是我现在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都不相信陈笙和茶茶昨天真的会被欺负。唐老,探墓下灯我们是积极的,专业的,但现在搞得我都没有心情了,干脆今天暂停下灯,我们回去继续吃肉喝酒,舒缓心情。”
在这种场合,如此气氛下,少了谁发言都行,但绝对不会少了江小楼。
他抓到机会,是嘴上不饶人,要一战斗到底。
江小楼道:“喔呦,好厉害啊,今天到底刮的是东南西北哪一股邪风,又或者是不是吃了老鼠药让你们发的疯,如此的威风凛凛。我江小楼提醒你们,下不下灯不重要,但你们的疯病得先治,病入膏肓就没得治啦。还真的胆大包天,敢在我笙哥面前充老子!”
照我们这种嘴上不饶人形势继续发展下去,极有可能,导火索彻底点燃,就爆炸了,然后两方人马就在这个环境幽美的山中大干一架。
白庆赶紧镇场,道:“停停停,大家都不要说了,不要影响和气,和气生财。阿成,小宁,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警告过你们很多次了,不要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这个臭毛病老是不改,嘴上把不了门,是不是啊!没事找事。做错事了,就得认。还愣着干什么,快向小陈道歉。快点!”
白成和白宁两人看向我的眼神显然不友善。
但有白庆镇压,他们只能极不情愿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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