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这一场突然的火,而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一样。
这时,江小楼灰头土脸朝着我走了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灰,道:“笙哥,刚才这个火有点怪。你看啊,那些做饭的都是在院外面挖坑埋的灶,根本就没有人去后厢房,但突然这把火就烧起来了,要不是我们人多,救火及时,要不了一会,这老房子就烧掉了。你说,这是不是撞邪了?”
“不要胡说,火灭了就行。可能是一个意外。”
我敷衍的打发了江小楼,可心里顿时疑问横生,并在脑子里就像错枝密节盘着的蛛蜘网,怎么理都理不清。
院子里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灯光亮着,诱人的饭菜也在陆续摆上桌,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我回身来到堂屋。
只见韩小慧披麻戴孝还是跪在冰棺前添油火,加纸钱。
“小慧。”
韩小慧道:“陈大哥,火灭了没?”
“灭了。”我蹲坐在她旁边,道:“别什么大不大哥了,你就照小楼那样叫我笙哥,或者直接叫我名字都可以。小慧,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是不是曾经和村子里的某个人有过节,而且矛盾不一般?”
韩小慧愣了一下,旋即摇头。
“没有,真的。我哥他生前对这些人感恩都来不及,就算发生了矛盾,不愉快,我哥都会主动道歉赔礼,所以根本没有和村子里任何人结过仇。”
我挠了挠头,又道:“那我问你,是不是外面都是陶家沟的人,一个不少?”
“除了几个刚出生的小孩我不知道,所有陶家沟的人都在院子里。”韩小慧眉头一沉,道:“笙哥,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但,我可以肯定刚才灭火的时候不可能是看花了眼,屋后的竹林中真的躲着一个人。
“难道是他干的?”
韩小慧见我发呆,推了推我,道:“笙哥,他?他是谁啊?”
我说道:“小慧,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见到一个人,周村长说他是癫子,脑子有些不正常,一个人住在山里面,你知不知道他底细?”
“我知道他,来陶家沟有一两年了,我哥还请他到家里喝过几次酒。”韩小慧道:“不过,他疯疯癫癫的,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他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退出堂屋。
院中村民已经坐席,在吃喝着,但我没有一点食欲。
“你不饿啊,站在这里发呆,快坐过来一起吃啊。”
黑子朝我看来,说道。
这一桌,有唐鹤德,周福生,还有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年人。
我脸色一沉,走到黑子身前。
“这火是你放的吧。”
黑子怔了怔,眼睛都快凸了出来,道:“陈笙,你神经病啊,脑袋发烧了?我怎么可能会跑去放火。再说了,刚才我就在院子里坐着,就算我真的想放火,除非我有分身术。”
“对,你说的对。其实我也知道你没有放火。”
他们几个人顿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不过,我都视而不见。“我刚才问过小慧了,而且,也去后面看过了,我也可以确定刚才的火不是现在院子里其中一个人点的。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刚才的火不是意外,就是人为!”
周福生接道:“小陈,这怎么可能会是人为呢。我们对待开明就像对待自己家的孩子,况且,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搞出这种事。”
我不可置否的点头,道:“周村长,我没有怀疑现在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但我向你们保证,刚才我没有看花眼,的的确确在后面竹林中看见躲着一个人,然后在我们救火的时候,他跑掉了。陶家沟除了在座的这些人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人!”
“笙哥,你不会是想说,刚才后厢房的火,是那个癫子干的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