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大比还未开始,天衍宗的宗主和五位长老就返宗了,这让其他宗门感觉异常可疑,于是进行了调查,这一查不得了,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修士界。
就当众人开始看笑话的时候,天衍宗的宗主站出来说话了。
“你们应该还没忘记二十多年的乾启宗,泗水门是我天衍宗一宗之敌,还是天下之敌,你们应该有数。”
此话一出,所有宗门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们真怕泗水门乱杀。
而此时天地门竟然站出来说话了。“白川城的商铺证明一切。”
其余宗门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泗水门真的打算乱杀,那白川城就不会只抢天衍宗的商铺了。
想到这里,一干宗门继续拿来当笑话,以至于在鬼魔宗参加宗门大比的天衍宗弟子,被笑得都差点抬不起头来。
天衍宗本来以为自己被人偷家的消息会火一阵子,至少能在大比结束后,这些人出于好奇,能来白川城一趟,带动一波消费,可是这样爆炸性的消息,在敖兜夺得一次胜利后,瞬间被淹没过去了。
可以说天衍宗的人,对敖兜是又爱又恨,唯独王友,他是真的恨,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跟这个敖兜有关。
鬼魔宗高层在举办完金丹大比第一轮后,坐在了一起商量着,下一场该安排谁来跟敖兜对决,因为他们怕伤了敖兜,又怕敖兜过早离场,因为有敖兜的比赛,是座无虚席的。
此时一个长老敲着桌子,皱着眉道:“白云涧以前做为乾启宗附属,而上次大比夺得了筑基第一,很明显是打了乾启宗的脸,过后被乾启宗打压才联合其他宗门造的反。”
此时有人问道:“孙长老什么意思啊?”
孙姓长老手指又敲了敲桌子,然后才道:“你们说,这白云涧以前是不是故意隐藏实力?为的就是怕乾启报复?”
一众高层闻言一愣,然后纷纷摇头。“不能,术法见长的修士能有多大气候?”
孙长老反驳道。“那敖兜你怎么解释?依我看,白云涧就是故意拿个筑基期修士来羞辱所有宗门,他们在告诉世人,不是我白云涧弱,是我故意让你们的,如今我拿个筑基期修士来告诉你们,我白云涧才是第一。”
众人觉得有这种可能。
乾启宗强大的一直是宗门,从来都不是个人,所以在宗门大比的时候,它们一向排名都只是居中。
众人商议后,觉得应该下一轮安排一个稍微厉害点的金丹给敖兜,来试试白云涧真正的用意,但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不管白云涧什么用意,他们都不想敖兜提前离场,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次商议后,前三十二强都给敖兜安排的散修,而且轮空的位置也给了她,反正是能照顾就照顾,就想让她在鬼魔宗待着。
为此甚至还找过包芸瀺联姻,被拒绝后又说要买人,打算把敖兜买来当鬼魔宗弟子,但是这次被包芸瀺给骂回去了。
不止一家宗门找过包芸瀺谈敖兜,除了提前离场的天衍宗,其余宗门都找过,被拒绝后,让自己宗门的青年才俊没事就往白云涧那边晃荡,搞得敖兜还打残两个想要冒犯她的。
被打残的人本以为会得到世人的同情,没想到被世人给唾弃了,扬言只要你敢出宗门,必定将你挫骨扬灰。
金丹大比用时与筑基大比差不多,虽人数少了一千,但是场地划然分少了一半,毕竟是金丹期,用的场地肯定要宽一些。
十六进八这一天,敖兜对上了一个次宗的驭兽师,这次他不再是诡异的幻术,而是用上了真正的术法,她的战场上出现了一颗参天大树,把五只金丹期的妖兽困得死死的,而那位驭兽师,被她提着脚,直接扔下了擂台。
柳依依看到敖兜的手段颇为震撼,因为敖兜这一手明显和自己那棵柳树很像,但自己的术法很明显低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