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
刚进入林子，林旭就感觉兜里跳动了一下，一身白衣的素女显形出来，好奇的看着他。
“什么？”
林旭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就那个……那恶人手里的东西，有长的，还有短的。是一种暗器吗？”
素女飘在空中，跟在林旭身侧，用手比划了一下开枪扣动扳机的动作，嘴里还学着“biubiu”的枪声。
“哦，那是枪。”
林旭终于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枪？”
素女愣了一下，感觉这和她印象中的枪不太一样：“现在的枪都变成这样了？”
“用你们古人的话来说，就是一种火器，但是更加危险，比暗器威力大多了，打中要害会死人的。”
初战大捷的林旭心情很好，耐心的解释道。
“唔，是比较危险。”
素女回想起之前那几个被枪射中的人：“那两个被射中胸口的都站不稳了，还有个手臂都被射穿了。”
“你能看得清？”
林旭记得之前两个营地之间相隔了将近百米，又是在夜晚，他也是在篝火的照射下才能勉强看到那昊哥的脸。其他黑暗中的人完全就是个黑影，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更别说子弹射中哪了。
“嗯，看得清。”
素女点点头，又补充道：“你们的粮食袋，也被打中了，米都漏出来了。”
“你……”
林旭一脸疑惑，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起飘在身旁的素女。
之前积怨体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时候，也是素女说能够看到，然而他却连感知都感知不到，更别说看到了。
最后也是靠着素女指引方位，他才找到了林子里的积怨体。
“我……？”
素女被他盯得有些害羞，牵起袖子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带着疑惑的眨巴着。
“嗨！”
林旭突然一拍大腿，心中豁然开朗：“你本就是灵体，看东西不是用的肉眼，是用灵识，当然和常人不一样。”
“嘿嘿。”
素女尴尬的笑了笑，虽然没听懂，但是假装懂了。
“不过你这灵识范围也太大了。”
想清楚缘由之后林旭还是很惊讶：“当时那积怨体是在百米开外吧，这么大的灵识范围真是罕见。”
灵识与肉眼的视线不同，在灵识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感知得清清楚楚，没有视线遮挡和远近的清楚、模糊等差别。
“罕见吧……”
素女感觉林旭是在夸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好，就由你来做我的眼。”
林旭看着前方漆黑一片的林子，也露出一个笑容来。
在夜晚的林子里，仅仅靠树叶间隙的那点月光，很难看清事物。
当然他也可以利用灵力来提升视力，不过那样对他的消耗实在太大。而与素女相似的灵识与神识，他还没修炼到那种境界。
“我做你的眼……”
素女呆了一下，随即害羞的将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
昊哥一脸阴翳的坐在营地的遮阳棚下，看着受伤躺在地上接受治疗的四个人。
“昊哥，我们没有麻醉剂和止疼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