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招揽了他府上的生意,可是笔不小的买卖。
感情大家不是借着盛枷的光,被夏桉邀请来喝酒的,而是借了朱玄凤的光。
可问题是,夏桉和朱玄凤今日才第一天认识,夏桉是怎么看出,朱玄凤是个隐藏的大客户的?
夏桉道:“那,凤兄的府邸在何处,改日我亲自将酒送到您府上。”
这时,盛枷手里的酒杯咔嚓落桌。
“公事还未办完,酒,便就喝到这里。”
说着,兀自起身,一身清冷地走出雅间。
其他几人见状,只能跟着一一站了起来。
他们今日确实有正事要办。
晚点还得回去跟三皇子复命。
夏桉见他们这就要走了,心里一慌。
赶忙跟着送出雅间,刚走到门口。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瓷器裂开的声音。
夏桉回眸。
只见盛枷刚刚握着的酒盏,竟然醉在了桌子上。
这?
她紧了紧唇角,回头瞪了一眼盛枷的背影。
喝个酒而已,要不要使这么大的劲?
她有些急切地跟到了朱玄凤身后,追问道:“凤兄,你看,我什么时候去府上方便呢?”
“还有,您的府邸是在何处?”
下到了一楼,朱玄凤将扇子一收,对着夏桉神秘笑笑:“等我消息。”
夏桉一愣。
接着,几人便相继出了清风醉。
夏桉又跟着送到了门口:“几位贵客慢走!”
见四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夏桉微微叹了口气。
嗨,就差一点,买卖就谈成了。
都怪盛枷,就算再忙,也不至于差一句话的功夫吧?
他要不要非得这样破坏人家好事?
-
夏桉上楼回到如意轩时,蔡护儿正吃的嘴角冒油。
看得出,她在她这里是极为自在、极为放松的。
见夏桉进来,蔡护儿抬眉问道:“贵客送走了?”
夏桉在她身边坐下:“嗯,走了。”
蔡护儿略显担忧地道:“桉儿,我知道你现在胆子比从前大了许多,但还是少和那个盛枷接触吧,你看看他手里那个乌寒,多吓人啊?”
夏桉心说如果可以选,她自然是永远都遇不上他才好。
只是今日情况特殊。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他伤害到我的。”
蔡护儿又吃了几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道:“桉儿,我二姐姐的婚事,定下来了。”
“定下来了?”夏桉颇为震惊,这才多久,就又定下婚事。
“难道,又是你父亲?”
“不是,她和我们家的一个账房,好上了。父亲得知后,气得罚她跪了好几日祠堂,但生米住成了熟饭,父亲最终不得不认了。”
“账房?”
“嗯,父亲这次升职失败,心里似是比之前还着急。这段时间很频繁地和各部的朝臣走动。二姐姐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再加上,那个账房是我们府上的家生子。他们二人算是自小相识,有些情投意合。二姐姐大概觉得,与其被父亲随意安排婚事,倒不如跟了这个账房。至少可以保证不受气。”
夏桉想起来了。
上一世,蔡护儿这个二姐姐,婚后似乎闹出了一件花边事。
好像就是一个娘家的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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