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蝴蝶垂眸思忖,到底要怎么能把她勾引去?
“不过,”夏桉抬眉看她,眸色清透,又含着股意味不明的深意:“你有一句话令我心动了。”
蝴蝶一顿:“啊?”
夏桉勾勾唇:“这个确是最好的时机。”
蝴蝶眼睛一亮。
“那姑娘,你是答应要去了?”
夏桉放下栗子酥,眼睫微落,脸上神色淡淡:“我估算了一下,初十那天刚好可以将祖母的药熬好,我应该可以随母亲一起去。”
蝴蝶高兴地站起来:“那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夫人。”
猛然间,似乎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了。蝴蝶有些讪讪,朝夏桉笑着道:“呵呵,我的意思是,还有三天就是初十了,得让夫人提前有个安排。”
夏桉将她的心思尽收眼底,面色平和地回道:“的确是该让母亲越早知道越好。你去吧。”
蝴蝶脆声应道:“是。”
蝴蝶转身离开之际,夏脸上的笑意瞬间散去,眸中蕴满冰寒。
蝴蝶估计高兴得过了头,忘了这种时候,应该她亲自去将这件事告诉魏氏才合礼数。
罢了,估计这个时候,她们所有人都不会在乎这些繁冗礼节了。
过一会儿,琼栖院里的人应开始聚在一起,仔细谋划寿宴那日算计自己的细节。
夏桉缓缓起身,进了喜鹊躺着的耳房。
屋内烧着炭火,温度适宜。
阳光透窗牗落在喜鹊平静的小脸上,晕出淡淡的光晕,安静得让夏桉觉得心中酸疼。
她将喜鹊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为她号了会儿脉,然后又将手仔细放回被子里,将被子整理好。
她伸手轻轻抚了抚喜鹊的额头。
轻声道:“你也别睡太久,不然我也个人太闷。”
她深深看了喜鹊一眼,离开了耳房。
…………
张妈妈上午扫完了院子,累得腰酸背痛,坐在大厨房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
琼栖院好是好,就是院子太大,扫起来着实是费力,她来琼栖院的这些日子,许久没有发病的关节痛都开始发作了。
她坐在石头上,用手反复揉搓着膝盖。
这时,她见云芷阁的李妈妈正拎着食盒朝这边走来。
李妈妈倒还是跟从前一样,腿脚利落,精神爽利。
那张皱巴巴的脸,看着似乎比从前还胖了一些。
看上去过得挺滋润。
也是,云芷阁就那点活计,一早晨三下两下就可以做完,哪会像她累成这样。
不过,她瞬间又想起件高兴的事。
她冲李妈妈道:“李妈妈,喜鹊出了事,你的事情也多了啊,送食盒这种事也轮到你了。”
李妈妈道:“你说什么呢,我正好要出趟府,顺路帮着带过来。”
张妈妈感叹道:“哎呦,这喜鹊被打成那样,三姑娘也不给她请个郎中好好瞧瞧,也不送去医馆医治,喜鹊一天天就干躺在床上,这不是让她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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