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度不要太高的。”可可边说边在便利店里寻找,然后拿了几瓶rio:“喝这个吧!微醺就好了。”
这个酒的酒精度和我在梦里张保仔提供的差不多啊!喝上N瓶都不会醉,在酒吧里喝有氛围但贵,总不能自己牛仔裤后裤兜里揣着两瓶上酒吧去吧?
其实,在海滩上喝,也有氛围啊!不就是看和谁喝嘛!你让我和张大胖子在海滩上半躺着或者办低着头并肩走脚丫也在温柔的挑起细沙的状态喝这个,说着最温柔的话语,那我就酒精过敏了不是?起鸡皮疙瘩也算是一种过敏了。
冬日里的阳光,没有那种刺伤皮肤的感觉,更加觉得舒适的是,和我一起在沙滩漫步的是美女呢!这不算是以权谋私吧?
“哦,过两天你生日。我也不知道你过不过生日。就算过,我也不知道你想怎么过,我有没有时间。所以,这生日礼物,我提前送给你吧!”可可从小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包好的小盒子,递给了我。
是啊,过几天就元旦了,我都没有留意。对于生日,之前我也没有太深刻的概念,之前的生日,不会刻意去举行什么聚会,倒是老妈在微信上每年的12月31日晚上23:59分还发一个200元红包给我,每年,每年的这一刻,雷打不动的时间节点,从她开始学会使用微信之后就这样。而今年,我居然忘记了这个时刻就快来到。而之前我不怎么在意自己的生日,是思想深处的认知里,觉得我出生的时候,首先不是欣喜,而是母亲的受难日。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上和阎王battle了一把,谁赢谁输很难说。我最不想举的例子就是韦苇,那个在急救室外凄苦的场景,刚好契合了我对出生日就是母难日的看法。现在自己忘记了生日,也刚好就让我不用刻意想过这个生日。我现在最希望的是,在我们团队里没有人刻意给我公共祝福生日快乐。
“干啥发愣啊?这是生日礼物!”可可用礼物怼了一下我的腰。噢,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我有点发蒙,然后接了过来:“哦!我生日?”
“哪有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可可半责怪半心疼的语气,“那我的生日你也不记得的啦?”
她的生日?我怎么记得?不对,我有点印象,不是员工入职表上的身份证复印件,而是入股协议上她的身份证号。我最擅长的就是记得一长串的数字,尤其18位数的,这和以前我的导游生涯带团时候带客人坐飞机时候、还有房地产销售时候客人要网签输入身份证号码时候,都是一个数字还有顺序都不能错的。我有这个能力,但是你让我背圆周率,我却最多能背到山顶一寺一壶酒就背不下去了。
“怎么不记得?”我脱口而出,“印象深得很!火箭发射最后的那时刻嘛!biubiubiu321,发射!你的生日,3月21日!”我顺手作了个火箭发射的手势。
我这手势把她给逗笑了:“都四十一了,老顽童似的。礼物,接着啊!”
我接过了礼物:“能当着你的面拆不?”
这么随口一问,却把她给闹了大红脸:“不能!你回去自己一个人拆!”
那我不敢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