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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偷师与偷窃(1 / 2)

“小贼儿。”

“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

“都骗到我大哥这儿来了,信不信六爷踹死你。”

有这么位爷咋呼起来。

他看着像个猛张飞,却没有真动手。

知道自己这兄弟性如烈火,嫉恶如仇。

白老爷子赶紧把人给支开。

“平州,别上火。”

“事儿就交给小辈们去办。

咱老哥俩一边瞅着。

没人能够整出幺蛾子。”

时平州时六爷。

时记茶庄的东家。

四九城有四成的高碎新芽出自他们家。

看得出来。

这位时六爷和自己的师父交情非浅。

眼儿前这事儿。

师父交给了大师兄白一彪和二师兄金舌头来摊平。

事情闹出了乌龙。

让作主请何贵来做寿筵的白一彪很跌份。

他率先开口追问:“瞅着你蔫嗵劲儿(聪明人),腚眼子上那点屎(事)儿还是撂了吧!”

“说。”

这何贵也是个狠人。

久闻白家仁义。

今儿这事大不了讨顿打,拿不到工钱而已。

白家定不会做的太出格。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竹筒倒豆子,全给坦白了。

“我不是什么大厨。

只是偶尔在谭家菜馆里面帮闲。

这次扯着谭家菜传人的大旗。

就想偷摸着赚点儿外快。”

白一彪听了何贵的说辞。

瞬间给气乐了。

“吃我一记大逼兜你叻。”

这个时候。

金舌头出手了。

他一把拽住白一彪那只就要打人的手。

劝道:“大师兄,今儿师父寿筵宴请宾朋,当和气致祥,可不宜动手伤人。

“此人很可能是个人才,容我问他两句话。”

“那就交给你了。”

被人拉架。

让白一彪恢复了平静。

今儿确实也不适合动手。

就坡下驴。

白一彪坐到一傍,喝起了闷酒。

金舌头直勾勾地盯着何贵。

这样看人。

容易把人看的心里发毛。

“你真得只是在谭家菜馆帮闲?”

“是,是的。”

啧啧。

“江湖传闻杨露蝉年轻时曾去陈家沟偷拳,学到了陈式太极拳的精髓,化为己用后,终成一代太极宗师。”

“你这小小帮闲,倒也是个天赋异禀的。”

“你偷学着做的谭家菜,已经有了三四分火候。”

这话说的,让何贵脸色一白。

他害怕了。

偷学别家不传之秘,是江湖大忌。

被人发现,轻则被挑断手脚筋,重则付出生命的代价。

虽然已经不是老年间了。

如今动用私刑的事儿还真是不在少数。

“这位爷,您是金舌头?”

“哦,你认识我?”

何贵扑通跪下。

“金爷的大名是我猜的。”

接着声泪俱下。

哀求道:“金爷,我有一儿一女,尚且年幼,妻子又常年染病在床。我如果有事,家就毁了。”

“金爷,您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寿宴上有人哭哭啼啼,算咋回事?

金舌头赶紧喝斥:“打住,打住。”

“且问你一件事儿,如果答的让爷满意,爷不但不为难你,还要成全你。”

“到这儿来。”

金舌头引何贵来到酒桌边。

宴客厅里的众人也全都围拢过来看热闹。

取了一副干净碗碟。

金舌头从罐焖牛肉这道菜里夹出几块肉。

“尝尝。”

肉一入嘴。

何贵尝着尝着,眼睛开始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