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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攘外安内,取死有道!(1 / 2)

在幽深而华丽的汉帝行宫之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幕幕旖旎的风光。

汉帝刘禅,这位坐拥大半个天下的君主,此刻正怀抱着一位娇弱无力的女子,那便是吴王孙登的王妃芮氏。

吴王妃的身体此刻如同烂泥般柔软,混身潮红,显然是经过一番激烈的云雨之欢。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稍许之后,芮氏那如藕般细嫩的手臂轻轻揽住了刘禅的脖颈,她的眼神媚如丝,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她轻声细语地说道:“陛下已经要了妾身的身子,为何不给妾身一个名份呢?难道还要妾身回到那冰冷的吴王府吗?”

吴王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哀求,让人心生怜爱。

刘禅的面色依旧平静,他淡淡地说道:“吴王难道还敢将你要回去吗?你如今已是朕的人,他又能奈何?”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胜者王,败者寇。

孙登作为失败者,也该知晓自己的下场。

更何况.

他对孙登其实不差了。

整天宴饮,这不需要花费?

这些花费,可都是在吴国府库中支用的。

现在吴国已经是汉国统治了,换句话说.

这都是朕的钱,给你孙登吃喝玩乐,心中还敢有不满?

然而,芮氏却并未因此而安心,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委屈地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臣妾到底算什么?而且,妾身毕竟是吴王妃,陛下日夜宠爱浇灌,吴王心中必生怨怼……”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未来的命运。

闻言,大汉天子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沉声问道:“这是谁教你说的?是谁在你的耳边吹风,让你如此不安?”

刘禅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芮王妃的脸上露出惊慌之色,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她低声说道:“是臣妾心中如此想的,并无他人教唆。”

然而,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刘禅何其聪明,他岂能看不出芮氏心中的小九九?

他当即说道:“是你父亲要你说的吧?芮玄与孙家关系莫逆,本是被清算的一批人,现在为了极力撇清与孙家的关系,自然要迫害吴王孙登,以作投名状,向朕表忠诚。”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屑和嘲讽,显然对芮玄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

芮玄父亲芮祉跟随孙坚征伐有功,被孙坚推荐为九江太守,后转任吴郡太守,在任有政声。

芮玄兄长芮良,跟随孙策平定江东,担任会稽东部都尉。

芮良死后,芮玄领其兵,拜奋武中郎将,以功封溧阳侯。其女被孙权选为太子孙登之妃。

这丹阳芮家,因孙家而起,随孙氏而盛。

时人咸称玄父祉、兄良并以德义文武显名三世。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却也是因为利益,反而是要置孙登于死地。

不过,见到别人得势就归顺依附,见人失势便迅速离开,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不值得为此而心生怨恨。

芮王妃闻言,脸色一变,她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下去。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陛下明鉴,臣妾确实受父亲所托,来此探听陛下的心意。但臣妾对陛下的敬仰和爱慕之心,却是真心实意的。臣妾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情,只求陛下能给臣妾一个名份,让臣妾能够名正言顺地陪伴在陛下身边。”

你的名份是吴王妃。

若朕给你名份,岂不是要先将你这个吴王妃的名号褫夺了?

然而.

这事情要是做了,原本只是暗地里的事情,就放在明面上了。

孙登会如何想?

吴地世家臣僚百姓们会如何想?

刘禅看着芮王妃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人虽然是被迫来此,但她的心中却确实有着自己的算计。

然而,他也明白,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苦衷。

刘禅捏拿着吴王妃身上的丰腴处,眼神也是逐渐清晰锐利起来了。

“若能安分守己,循规蹈矩,不越雷池一步,自然可得享荣华富贵,安度余生,悠然自得,乐享天年。反之,若是心生异志,旁骛他求,贪婪无度,行不义之事,则必取死有道,自食恶果,悔之晚矣!”

吴王妃眼睛一亮。

“陛下.”

刘禅摇了摇头,说道:“你个妇道人家,想着如何讨好朕,服侍朕便是了,这些不是你该想的事情。”

说着,刘禅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之后步入正殿之中。

刘禅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

大殿之内,烛光摇曳,映照在他那张略显忧虑的脸上。

他招了招手,示意费祎和马谡上前。

“费祎、马谡,朕近来心中颇有不安。”

刘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朕欲知吴王孙登的近况,你二人可有何消息?”

费祎闻言,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陛下,据臣所知,吴王孙登近日来日夜醉生梦死,口中不敢有丝毫的怨怼。其府中的美人,也都认为吴王已经没有了野心,只想沉迷于酒色之中。”

现在的吴王府,基本上就是一个筛子。

里面的人,不管是侍卫,还是侍奉的美人,奴仆,基本上都有汉国的眼线。

说点难听的话,孙登今天吃的是什么,拉的是什么屎,刘禅都能够在第一时间知晓。

可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更可能为虚。

这个答案,不是刘禅想要听到的答案。

马谡也上前禀告:“陛下,间军司曾经好几次假装魏国校事府的密探,前去与吴王孙登见面。

然而,基本上都没有得到吴王的答复。甚至后面几次,连孙登的面都没有见到。

由此可见,他表面上还算是恭顺的。”

刘禅听了二人的汇报,却并未露出丝毫的轻松之色。

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没有答应,也代表着他没有拒绝。每日醉生梦死,何尝不是来迷惑我们的呢?孙家在江东根基深厚,若是在汉魏两国大战之际在后面谋逆,局势便会对我大汉大大不利。”

费祎和马谡闻言,心中都是一凛。

天子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孙家的势力在江东盘根错节,一旦有所异动,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

也可能是另外的原因。

陛下在行宫中宠幸吴王妃,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留不得孙登。

“陛下的意思是……”费祎试探地问道,他似乎要更确定心中的猜测。

刘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孙登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便是沉迷酒色,若是届时想要起事,旧部众多,不可不防。朕要召见吴王孙登之弟,建昌侯孙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