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来的女生看到这情况,生怕董翠翠误会自已,赶紧说。
“是郑心月和杨念念。”
董翠翠气的咬牙切齿,“这俩光天白日胡说八道,我饶不了她们。”
说完,推开孟母就进了学校,孟母想追上去,被孟父拉住。
“别追了,我看她可能真不知道。”
来这里也好几天了,一直都没消息,他现在也有点放弃了。
“回去吧!等她吃够了苦,自已就回来了。”
孟母哭哭啼啼,“回来啥呀?要是真回来,早就回来了,没准是被那男人骗进大山里看着不让出来,等她肚子里的娃生出来,以后的人生可就毁了。”
孟父想到这些心情也开始烦躁起来,瞪一眼孟母,责怪道。
“你要是不在学校里动手,她也不会直接丢下咱们跑掉。”
孟母见丈夫把责任推给自已,也跟着责怪,“你现在怪我了是吧?你去车站的路上不是也打她了?”
两人开始互相埋怨,最后在孟母的啼哭声里慢慢离开了学校大门,去火车站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也快过年了,闺女没找到,这个年他们都不知道该咋过。
……
回到四合院,杨念念就跟郑心月拿上换洗衣服去澡堂泡澡。
京市澡堂比海城大,装修也好一些,两人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这里有大浴池,就是一池子能泡几十人的那种,也有单人浴池。
二人和往常一样选了个小浴池,郑心月一进去就十分享受的下了池子。
瞧见杨念念站在水龙头泡着也舒服了。”
杨念念很坚定的摇摇头,“我就在水龙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投河留下的后遗症,她只要下池子里,就觉得紧张胸闷。
冲了热水澡,浑身都舒服不少,晚上睡觉都比平时香甜。
接下来一段日子,杨念念忙着上课学习,周六日还要去医院看望瞿父,带他去一些比较有历史意义的地方去观光。
整天太忙,也没顾上去部队看望陆时深。
一直到腊月中旬,眼瞅着也要过年了,瞿父突然想回海城,瞿向有劝也劝不住,加上瞿向红也想回去,他只得把人接了回去。
杨念念和郑心月把人送上火车,顺便买了一张回海城的车票。
郑心月拿着火车票蹦蹦跳跳开心坏了,“秦大哥说了,他今年有假期,等我回去就能好好陪我了。”
杨念念却有点发愁,“你回老家,我去部队,小黑怎么办?”
郑心月,“萧年接了个做家教的兼职,给高三学生补课,过年不打算回老家,让他帮忙喂狗不就好啦!也省的他出去租房住了,既省一笔开支,还能帮忙照看小黑,一举两得。”
杨念念眼睛一亮,“那行,咱们现在就去学校找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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