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嗓子干涩地说了句,“我只是后背受伤了,其他都很正常。”
“是吗?我看看。”
杨念念坏笑一声,厚着脸皮使坏。
“别闹。”
陆时深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想去阻止她,身体却很诚实。
在医院里时,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如今身上洗的干干净净,妻子又在怀里上下其手,是个冰块也要动情融化了。
夜色里,陆时深双眼如猎鹰,喉咙微微滚动了两下,正要翻身,却被杨念念制止。
她得意地扬起小脸,低声娇嗔,“你现在伤口还没长好,老实点,不许乱动。”
陆时深,“已经没多大问题了。”
杨念念不信,“你伤口深,医生都交代过的,不能做剧烈运动。”
陆时深没吭声,就那么看着她。
夜色都阻挡不住陆时深眼底的炙热。
杨念念坏笑一声,凑在陆时深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他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浑身肌肉像是要燃烧了一样烫的惊人。
杨念念本来还有点害羞的,见他这般反应又觉得好笑。
“没人给你普及过这些知识吗?”
“没有。”
陆时深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回答。
杨念念乐坏了,这家伙这么纯情,看来前世肯定没娶过媳妇,这个发现让她心里美滋滋的,像是捡了大便宜似的,抱着陆时深啃了好一会儿。
两人耳鬓厮磨到后半夜,她两只小手都酸得不像自己的一样,才在陆时深意犹未尽中疲惫睡去。
在自己家里睡得踏实,杨念念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一向不爱赖床的陆时深,都陪着她睡到八点钟才起床。
陆若灵煮了红萝卜粥,烙了葱油饼,做了肥肉炒白菜。
见杨念念和陆时深起床了,她赶紧把饭菜端到堂屋,又去外面把姜悦悦和安安叫了回来。
两个小家伙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杨念念找了一条干毛巾给两人擦头发,“你们两个小家伙,放假了也不知道睡懒觉享受一下,这么冷起这么早干啥?”
安安开心的回答,“我带悦悦妹妹玩纸卡去了。”
姜悦悦眼神崇拜,“安安哥哥可厉害了,赢了孙兵兵好多纸卡。”
杨念念这才注意到,安安兜里装了好多纸,手里还攥了两个,手面都皴了。
“先把纸卡放一边,洗手吃完饭再玩儿。”
安安听话地把纸卡放进里屋电视柜上,杨念念端了热水给他洗手,顺便给他脸和小手上抹了点香脂,剩下的半袋放在桌角。
“吃完饭你就把这个拿回家,以后早晚洗脸洗手之后都抹一点,这样手就不会皴了。”
安安很喜欢这种有娘疼的感觉,重重点头,“谢谢干娘。”
陆时深把凳子摆正,“吃饭吧!”
安安是个小话唠,坐下吃饭嘴巴也停不下来,眼睛晶亮的说道。
“干娘,我以前赢兵兵好多纸卡,都被于婶儿要走了,她说兵兵把擦屁股纸全叠成纸卡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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