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这个圈子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姜念年轻，不懂，可以理解。”
“你在这个圈子里待了多少年了，怎么还这么弱智。”
总监是真的发怒了，以至于骂起来特别的狠。
刚上任才多久，四天，不到四天。
他都小心再小心了，还是被姜念给砸了脚。
烦躁的取了一份合同翻阅，黑着脸道：“你们俩就胡搞吧，姜念又不是不可替代的，比她粉丝多流量高的漂亮女明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真等到无人用她，我看你们俩还和我抬的哪门子杠。”
“真不想给钱也可以，退圈，要么没戏可拍。”
在这个圈子，舍不得流量，还要妄想着黑白分明，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手边电话响了。
“喂……”
总监接了起来，刚开始得知对方的身份，还带着笑。
几句话后，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姜念经纪人的心脏，骤然提了起来。
电话挂断，总监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休息吧，《浮生渡》剧组，不要她了，人家要换女主。”
挥挥手赶人，“你们俩都有自己的理由，都有自己的主见，管不了，去吧去吧，爱咋样咋样。”
累了，毁灭吧。
前脚来到这家公司，因着江山集团做背景，准备大干一番的。
谁知道，在姜念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落个没完没了。
人性是复杂的。
或许有人觉得，赵旭亮夫妇再吸女儿的血，就该远离。
相信更多的人，则会觉得姜念现在都是超级大明星了，给父母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姜念三千万粉丝，有多少活粉，多少僵尸粉，别人不知道，他作为总监还能是个睁眼瞎？
而且那些粉丝还不见得就是唯粉。
圈里和她同等地位的女明星不少，现在网上热度上升的这么快，有人买水军起哄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本来可以没有这回事的。
偏偏姜念就是自命清高，觉得有多了不起。
以至于将把柄，就这么送了出去。
还要公司花钱消灾？
公司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天知道，姜念赚的钱，公司也没拿到一分。
星念、星念。
这公司当初可是为了姜念成立的。
总监暗暗啐了一口，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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