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蒋含笑把手放在兰雯手背上,叮嘱道:“你要帮我保密,特别是对瑞总,不要提!虽然风言风语很多,但能瞒还是瞒,我想让这段时间过得尽量安静一些,不想受到任何影响!”
“我明白!你放心!”兰雯反握着蒋含笑,一双深眸满是愁怨,她觉得蒋含笑理智坚定又从容,如果这样的人得不到幸福,这个世界就太混蛋了。
蒋含笑离开之后,兰雯看着窗外发呆了很久,然后拿出电话,接通后,对面是瑞少成一贯的纨绔语气。
兰雯皱着眉,语气却恭敬:“瑞总!我想好了,虽然我这两年想转型,但既然您有需求,只要您能让我分兼服装设计和销售那边一部分工作,秘书工作我可以给您做两年!”
瑞少成在电话那端漫不经心地应了几句,兰雯认真回复:“酒我能扛,人我也能挡,您知道的,我很有经验!”
电话那边不知道瑞少成又说了句什么,兰雯脸色忽然变了一下,眸色里闪过锐利的光,而后又缓和下来,语气低缓:“瑞总,我做秘书,不卖身,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说这话的时候,兰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这世界太他么操,蛋了!
……
下午,夏日热浪还未褪去,搬好家的蒋含笑又出去买了日常做饭的常备食材回来。
一身热汗,洗了个澡,换上自己日常的家居裙,在头顶束了个丸子,然后开始清洁昨晚弄脏的床褥,收整自己的衣物。
全部收拾妥当后,已经六点多了,蒋含笑站在偌大的厅里,愣了一会儿,有点茫然不知所处。
盛久全收到她的信息时,刚在餐间的次位上落了座。
主位上坐着他父亲,今晚是盛成组的局,与会六个都是长辈,他必须参加。
这种应酬近几年一直如此,偶尔是爷爷,偶尔是父亲,没有长辈定期敲打,他一个人并不容易拿捏这些资历深厚的高层。
他唱白脸,父亲唱红脸,父子间也就在生意场上有这点默契了,尽管家中忤逆,公开场合,他大部分都当自己是父亲的手下,尽量配合。
她发来信息时,他正在脱西装外套,低头一看是她的名字,迅速打开,蒋含笑问:晚饭在哪里吃?
尽管依然面无表情,但他整个人的气势忽然就变了。
老父亲在旁边一秒就发现他骤变的气场,十分不同寻常,怎么说呢,就觉得这儿子好像忽然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但却没有一丁点攻击性。
没有攻击性的儿子,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盛久全垂眸,在手机屏幕上打出‘家里’两个字。
老父亲不动声色地观察,一个多小时的饭局,这孩子再没动过手机,一直听几个董事说话,面对长辈对项目的质疑,依然像以前那样生冷硬驳。
但饭是一口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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